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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生意

慕容琪不再畏惧,同样的吼道“是,在你眼里,养我跟养狗没有区别,养狗是为了看家,养我是为了联姻,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对待过,只是把我看成一种工具,一种能给慕容世家带的利益的工具!我才不稀罕做慕容家的女儿,谁想做让谁做去吧!”

慕容康跑来扶住慕容贤,又对慕容琪骂道“我来替爹教训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离家几天,就跟个野男人”

“你才是野男人,不许骂我家夫君!”乐乐身旁的几女同时对他怒吼.

慕容康被这突如其来的喝骂吓的一缩脖子,反应过来后,更是火上加油,不顾风度的骂道“你们这帮淫妇骚货,见了漂亮男人就走不动”

几女气的俏脸极变,怒火中烧,紧握武器,盯着慕容琪,那毕竟是她哥哥,要教训他,也得和她打个招呼,慕容琪也觉得他哥太过份了,娇躯一拧,闪电般的掠出两丈,扇了慕容康两个大嘴巴,“闭嘴,不要在这丢人!”

慕容康怔怔的捂着脸,现在仍不相信被她打了,武功比他差两个档次的慕容琪,何时变厉害了,而且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他呆看着媚眼怒睁,满脸杀气的慕容琪,迷惑不解的想道“她已不是她了完了,我连妹妹都打不过了!”

嘻笑哄乱的看热闹人,也刷地静音,注视着慕容贤,看他作何反应。

慕容贤看到他儿子发脾气骂人的丑态时,就恢复了正常,暗骂自己糊涂,知道这丑事丢大了,正在自嗟自叹时,忽见身法极快的慕容琪抽了慕容康两巴掌,那速度跟自己还要快上两分,暗惊道“这,这,琪儿的武功何时到了这个地步?她居然向我隐瞒武功的事,这,这一切全是臭丫头惹的,害我慕容世家在天下人面前丢丑,全是这臭丫头,全是你惹的,我要杀掉你”

慕容琪背对着慕容贤,忽见乐乐焦急的朝她飞掠,不明何事,诧异间,背后传来强大剧烈的破空声,她脑中闪现“偷袭”二字,就被赶来的乐乐抱住,然后就觉得身子在飞,在空中飞,身上却无任何痛感,转头看向紧抱她的乐乐,腥红的液体滴在她脸上,眼上,也滴进了她的心里。

燕无双等人眼看着乐乐抱住慕容琪,粉红的护体光芒一闪,被慕容贤一掌击的扭曲变形,继而破散几女惊呼一声,挣先接住乐乐和慕容琪。

乐乐旧伤未好,真气也只剩平常的两成,虽然用了慕容家的“卸”字诀,但打他的却是慕容世家的家主,强烈的痛感,疼的全身麻木,嘴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滴落,淌到胸前的衣襟上,唇色青白,被燕无双接住时,才恢复知觉,斜目看到慕容琪安然无恙,才咧嘴笑笑,“你们,没事,我,就,安心,了”他心里却恨透了慕容贤“你个老混蛋,幸好老子能感应到你的心绪,若不是我挡的及时,这一掌非要了琪琪的小命,唉,进入第七层也是挨打受伤,真倒霉!皇城真对我不得,来这几天,几乎在昏睡中度过的,不行,明天得找个算命先生卜上一卦”忽又咳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慕容琪哭叫着,扑在乐乐身上,“哥,哥,你没事吧,不要吓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不做慕容家的人,只做你的女人,哥,你睁开眼睛”

这一瞬间的变化,十分突然,又十分迅速,等听到金蝶等几女的哭喊时,大家才反应过来,简菲菲和木夫人也吓的脸色苍白,两人双手紧握,互相看了几眼,最终也没能跑到乐乐身旁看个究竟,担心的注视着变化。

燕无双查看下乐乐伤势,见乐乐又进入了内息状态,知道受伤不轻,蓦地站起对慕容紧怒喝道“狠心的老头,连自己的女儿也杀,真不要脸,你们的家事,我们管不着,但你伤了我家夫君,这笔帐可要偿还,拿命来!”淡绿的身影如春燕般翩然飞舞,在空中做着不可思议的翻滚挪移,第一招就是“会飞的水”,蓝色的真气游遍全身,如水一般柔软呵护,裹在她身体周围的真气突然像胖大海般涨开了,湛蓝刹时变成莹白的浪花,方圆三丈内的东西被她似水的真气占据,那清澈的水还冒着气泡,急速冲向天际,随着她的身影,流淌,奔涌,直击慕容家的父子二人。

慕容贤见多识广,惊叫道“颠倒邪神功!?康儿闪开!”他急用十成的功力,把慕容康推开,自己却被浪花卷进波涛深潭,幸好他已把护体真气撑开,但全身的骨头像要碎裂般,惨叫着,随着燕无双的气场游动,像一艘独木舟在海啸的水面上航行,不时的惨叫声,证明他的痛苦和无助。

慕容康被邪神功吓的脸色冷汗暗滴,每听他爹惨叫一声,腿也紧跟着颤抖一次,半滚半爬的移到慕容琪附近,被墨玲子拦住,他不顾尊严的跪地乞求道“琪妹,快要她住手,爹快被她杀死了,虽然爹做的有些过份,但那都是为了你好呀!”慕容康并非孝子,但他清楚的知道,若慕容贤现在死了,家主的位子他坐不稳,他还有几个堂叔,虎视耽耽的盯着家主之位呢,所以,他必须救慕容贤。

慕容琪爬在乐乐怀里自责的痛哭,没留意外面发生了何事,直听到慕容康的求救声,才回过神,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既然要杀我,我为何要去救他?哼,爹那么疼你,你怎么不去救他,怕死是吗,还没有得到家主的位子,怕死了不甘心,是吗?”

慕容康听的全身发冷,一向武功平平,娇柔心软的妹妹,何时变的如此精明,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这样子的,他毕竟是我们的亲爹,我”

我没有这样的爹,他死了才好!慕容琪恼怒的打断他,观看燕无双打斗的情况。

那招式极耗真气,燕无双已感觉到水状虚幻力场快被慕容贤冲破,娇喝一声,“落地的云!”慕容贤忽觉周围一松,被水挤压的怪力全消,舒爽想要的仰天大啸,却发觉实在没力气吼叫,抬头间,看到一朵灰色的云缓慢落下,灰色气息充满死亡信号。

慕容琪经常见燕无双练习这些招式,知道这招的威力和后果,“无双停手!”发现彩云和墨玲子,还有金蝶都不解的盯着她,她也莫明其妙的指着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的问道“是我喊的吗?”几女眨眨眼睛,齐声道“好像是你的声音!”

燕无双虽然听到她的喊声,但也无法停招,灰色云雾已罩住慕容贤,慕容贤暗叹“慕容世家的绝招一点也用不上,颠倒邪神功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遇到这些招式,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唉,我命休矣!”虽然这么想,但招数上一点也不放松,超负载的加厚护体真气,对着云雾中央的燕无双撞去。

慕容贤刚才一碰到灰雾,护体罩就极度扭曲变形,内脏被奇异的力场绞的巨痛,刚想闭眼等死,却被一股极大的怪力抛了出来。

燕无双只想教训他一下,并非真想取他性命,又听到慕容琪阻止声,于是用云雾的怪力,把他抛飞几丈,狼狈的摔的四肢朝天,慕容康忙奔去,扶起父亲,不敢作声。

印归道长被燕无双的奇功吓冷汗直冒,暗道“幸好刚才没有和她们动手,天哪,那个小丫头怎么会颠倒邪神功,年纪轻轻,居然能用到第二式!”

万里盟早见过燕无双的武功,以为这招式虽奇妙,总有方法破解,今天见到赫赫威名的慕容贤,在她手下毫无还手之力,才真正惧怕起这招来,更惧怕的莫过于乐乐的“心碎”!

其实燕无双的武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慕容贤的武功是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被卷进奇异力场后,那些看家本领一丝也用不出,才输折这么狼狈。

燕无双也因这一战而成名,邪神功再次响彻江湖,闻者皆寒。

司徒业给司徒韦使个眼色,让他把慕容贤劝走,以免事情闹大,到时司徒世家的面子也不好看,又让司徒朋命人“押”着万里盟的众人离开.

墨玲子等几女,见打伤乐乐是慕容琪的父亲,也没法报仇,只得作罢,看他们离去。

金蝶也想跟着几女住进客栈,被她哥哥金石拦住劝道“你现在跟去,也帮不上什么帮,还会添乱,等把府内的事安置好,再去也不迟。”

金蝶想想也是,看着乐乐被其他几女背走,泪流满面,哀叹几声,着人把小昭的尸体抱回,被小楚扶回金府。

木夫人和简菲菲,最终也没法得知乐乐的情况,暗中差下人,查看消息。

杨梅杨杏和小芝见乐乐被人背回,知道他又受伤,来皇城不久,已受伤多次,她们虽然心疼,但已无初时的惊乱,动作娴熟的照料乐乐。墨玲子看慕容琪低头垂泪,安慰道“琪儿不用担心,哥受伤虽重,但只要疗养些时候,定会恢复的。”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救我,哥也不会受伤!”慕容琪一脸自责的说道。

“琪姐不要难过了,没看哥在昏迷前还在笑吗,哥不会怪你的,我们也不会,你们说是不是?”燕无双拿了一个苹果,边啃边说。

    彩云见师父不听自己解释,心中一直乱糟糟,很怕造成像慕容琪这般结果,对慕容琪的心情更能理解。安慰一番后,才道“小芝,怎么不见小月?”

小芝摇头道“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呢!”

杨梅杨杏道“外面出了什么事,闹的这般厉害,小月不会有事吧?”

燕无双嘴中塞满了苹果,含糊不清的接道“我们也不大清楚,可能跟哥有关吧,不过有个好消息,你们一定想不到!”

“什么好消息?”杨梅杨杏异口同声道。

“上次欺负你们的马亦普被杀了!”

“啊!?哥一夜未归,会不会是哥干的?”杨梅杨杏饶有兴趣的盯着燕无双,不知在期待什么答案。

小月回来时,显得心事重重,小芝关心的问道“小月去哪里了,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小月笑笑,道“没事,公子回来了吗?”小芝神色一黯,“回是回来了,不过又受伤昏迷,皇城这个方位对公子不利吧!”

“是啊,才来几日,已受伤多次了,我去沌些汤,过时给几位姐姐端去!”

“耶,小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可怜的哥哥三天两头受伤昏迷,没口福,再来一份!”燕无双左手拿着肥嫩的鸡腿,右的把汤碗递给了小月。

墨玲子道“呵呵,汤的味道,有些特别”小月神情一滞,有些惊慌的道“啊?是吗?”墨玲子接着道“嘻嘻,不过,味道还真是不错!”

小月微微吐出一口气,不太自然的笑道“既然好喝,让我再给你盛一份吧!”

“呵呵,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可不像某位小懒虫。”

“不是说我吧,我才不懒哩,只是手太少了,忙不过来,是吧,小芝?”燕无双的手确实“太少”,筷子夹着蒸牛肉块,左手拿着块黄金米糕,嘴也可能太少了点

彩云和慕容琪却显得异常安静,杨梅杨杏听说了她们的事情,也不去打扰,只是不时的用手触摸乐乐,试着与他心灵沟通。

下午时金蝶在金石的陪同下,来看过乐乐一次,见他还在昏睡,只好返府,风月客栈的老板也时常借送水送菜的事,来查问乐乐的伤势。

晚饭时,小月又下厨熬了另种味道的汤,汤味仍然特别,特别甘美。在美味中,昏昏欲睡。

黑森森的客栈上空,升起一抹亮光,一闪即逝,像是袖珍版的半弯新月。从暗中冒出几道身材曼妙的黑影,“小月发的暗号,行动!”说完,轻轻一跃,黑狸般的蹿上客栈房顶。

几道黑影极快的飘进乐乐的房间,在饭桌上,还歪歪斜斜的躺着几个被迷倒的美女,只有小月一脸无奈哀伤的暗自落泪。

其中一个黑影冷声喝道“小月,你在流泪,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他了,别忘了,这只是个任务!”

“是,小月知道,宫主只要王乐乐,别伤害这些女子,她们很照顾小月的,求你了,冬月执事!”

冬月冷眉微皱,她身旁一个甜腻腻的声音媚声接道“小月的心儿真不错,放心好了,我们宫主只要他一人,好啦,抱着他快些离开。”

小月感激的谢道“谢谢春月执事,谢谢!”

冬月瞪了妖媚的春月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显然也同意了。

几道身影又飞出客栈,夜静悄悄的。

一直静到天亮。

彩云,慕容琪等几女当晚吃过汤饭后,香甜的睡去,醒来时发现,乐乐消失了,陪他消失的还有小月。乐乐若是没伤,她们还能安心,但她们清楚的知道,昏迷的乐乐,是无法行走玩闹的,如今不见了,定是被人抓去,想到这里,几女急的差点哭出。

细心的墨玲子闻闻桌上的残汤,秀眉微皱,道“汤有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现,小月这两次煮汤的味道很奇异,任何一种喝起来都没问题,但连续吃上两种,就会产生迷药的效果,小月究竟为什么谋害乐郎,乐郎还有我们姐妹对她不薄呀!”

杨梅杨杏扫了燕无双一眼,齐声道“无双昨天还要小月为她盛汤呢,这算不算欺负?”

燕无双连忙摇头,辩解道“那是姐妹间的交流,我可没欺负过她,小芝也经常帮我盛饭的,是不是,那不算以大欺小吧?”小芝点头称是,只是神色焦虑道“就算是我们欺负她了,那也不能在饭里下药,还把公子挟走,亏我们对她那么信任!”

慕容琪眼圈微红,喃喃道“若不是我,哥也不会受伤,都是我害的,彩云,我们赶紧去找找吧!”彩云点头,有些气恼的道“哼,小月太不像话了,被我逮着,饶不了她!走吧琪姐,我们去打探一下。”

墨玲子拉下两人,安慰道“两位妹妹别急,现在还没搞清小月背后的势力,往哪打听哥的消息?再说就我们几个,人手太少,不如我们告诉若雪,让她帮忙打听吧!”

几女都没什么江湖经验,觉得墨玲子说的有理,燕无双自报奋勇的去找钟若雪,几人分开行动,杨梅杨杏由乐乐破身双修后,内力大进,武功虽然不济,但轻功已臻入一流,客栈中只留下不会武功的小芝,徒自焦急。

乐乐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到金府,同样也传到了木将军府,两府里的便衣护卫进进入入,不时的在茶馆洒楼,暗中打探,不时有魔教的弟子穿梭在深宅小巷,一时皇城风云暗涌,不明缘由的江湖人,还以为是《月神兵法》重现,见到朋友同党,添油加醋把事情重新加工出炉,一时间江湖谣言四起。

司徒府内。

司徒业拍着桌子吼道“查,一定要查,查清到底是什么事,让这群江湖人疯狂,《月神兵法》的事,你不是说没几个江湖人知道吗,现在城内为何这般混乱?”

马(司徒)万里擦擦额头上的汗小,嗓子有些干哑的道“回大人,属下已派人查探了,不过不过还没消息?”

“查?查?你都派人查了一天了,结果呢,什么消息也没得到,真不知道现在的万里盟还有什么用,只是整天惹事生非,前天你在金府一闹,害得我跟刑部,吏部说了多少好话,还让右相韩哲一派老臣趁机攻击,哼,若不是剑宗在护着他们这些所谓忠君腐朽之人,早派‘野草’把他们杀个净光。唉,万里盟真是越来越没用,不复往日辉煌喽!”

马万里内心疯狂的咒骂道“司徒业,你个卑鄙的老混蛋,万里盟为你办了多少事,现在你大事将成,居然想把我一脚踢开,老子给你没完!儿子马(司徒)亦普死了,也不让他进入司徒家的祠堂祖墓,哼,还说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可是你堂弟,亦普是你的亲侄子啊!哼,算你狠,别忘了抢夺《月神兵法》还要靠我万里盟,南陵的密事也得靠我。”

嘴里却恭敬的说道“是属下给你添麻烦了,只是前阵子攻打魔教的时候,损失的太多高手,令万里盟元气大伤,不过你放心,现在盟内还有近千名高手分部在各地,会在关键的时刻支持你,支持司徒世家。”

司徒业撇撇嘴,脸色缓和一些,道“嗯,你有这份忠心就够了,记住,以后不要胡乱惹事,要听话,我最喜欢听话的人了!”心里却暗笑道“嘿嘿,死的好,死的越多越好,哼,我绝对不允许皇城的任何势力超过司徒家,看我怎么慢慢的把万里盟的势力消耗殆尽,看我怎么把整个天下纳入我的掌心,嘿嘿,司徒万里,哦,不,应该叫马万里,自从你这一脉改姓踏入江湖开始,司徒世家的家谱已没有你的位置了哼,仗着你也姓司徒,就暗中违背我的命令,我绝对不允许,违背我命令的后果,只有死。哈哈,让你攻打魔教,当然是消耗你的力量,而且还有利于我计划的进行,何乐而不为!”

这时,司徒朋敲门进来,司徒业忙问“查清了吗?”

司徒朋忙把得到的消息,全部讲出。

“嗯,原来是寻找王乐乐,魔教的人找他,还能说得过去,金府的护卫暗中打探也讲得通,可这木府的人也来打探,就很奇怪了,还有那些无门无派的江湖人?”司徒业揪着几根灰须,伤脑筋的摇来摇去。

司徒朋回道“木府和洛城洛家是表亲,听说洛珊和王乐乐关系密切,可能是她托木夫人寻找,还有,王乐乐曾救过木夫人一次,听说他还为木夫人杀了鬼狱门的饿死鬼,不过,王乐乐却把鬼狱门的掌门陆无日引来了,有他麻烦了。那些江湖人可能是听了谣言,说是《月神兵法》在城里出现,他们跟着忙活起哄”

司徒业点点头,又瞪了马万里一眼,意思是说“看我儿子是怎么办事的,你办不好的事,他几刻钟就得出结论,嘿嘿,说你笨还死不承认!”

马万里似乎看出他眼中的意思,低下头喃喃道“大人放心,月神兵法一直被我们牢牢监控着,等时机一到,我们就可以放心抢夺了,前天还把东北幻冰王的人马杀的落羽而归,争夺兵书的人又少一匹。”

司徒业见司徒朋点头确认,才说道“嗯,干的好,现在你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全力指挥手下的人,争夺《月神兵法》,不容有误,没事的话,你先下去吧!”

司徒朋把他送出,又返回,把门关好才道“爹爹放心,为了司徒家的大业,我已派了野草精英组150人,还有其他高手,他们埋伏在‘寻佛寺’外,严密监视寺内动静,一有消息,配合万里盟的高手,定能夺下兵书!”

司徒业捋捋胡须,道“那个王乐乐多次和司徒家做对,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虽然他是鲜于世家的女婿,我们不好明的派人对付,但可以找杀手,到时,神不知鬼不觉,就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

“杀手?听说前几次派‘野草’都失败了,连野草精英九组,也惨败而归,告诉野狼,让他派点真正的高手,再办杂了,要他好看!”司徒业有些怒火的吼道。

“由于九组组长经常跟着万里盟办事,也养成了狂妄自大的毛病,野狼已把第九组的组长处理了。”

司徒业点头微笑,露出满意的表情,又道“那样就好,司徒世家绝不养没用的废物,南陵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兵书抢到手后,南陵那边就可以发动了,我会亲自赶去指挥!”

“哈哈,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嗯,有朋儿做这些,我就放心了,下去休息吧,别累着!”

司徒朋躬身拜道“是,爹爹也早些休息,朋儿告退!”

司徒朋带着随从,往自己的别院走去,忽然一股刺骨的杀气从背后袭来,惊呼一声,把身边的一个随从扔出,挡住那惊天一击,自己飞退数丈,开起护体真气,拔出腰刀,遥指黑衣刺客。

看清那刺客的身影后,他不禁苦叹道“哦,老天哪,怎么又是你?”

黑衣刺客不理司徒朋的悲惨哀叹,狭长刺刀寒光闪闪,惊虹般的划过,刀气冰冷,几个一流的随从,连拔刀都没有时间,眼前一黑,永久的倒下了,身影一晃,幻出数道虚影,也带起一股香风,几丈的距离,她一闪即到,狭长刺刀遥遥锁住司徒朋。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上两次被你逃脱,这次死你定了!

司徒朋捂着脑袋,故作头疼状,长吁道“血影,不就是上次和你开了个玩笑嘛,用得着三番两次的至我于死地嘛,算我怕你了,你就饶了我吧,算我司徒朋求你了,要多少钱,你开,随便开~”看来,他被血影的刺杀吓怕了,一向强硬不服输的司徒朋,也会求人了。

“得罪我的人只有死,放心,我血影杀人只杀三次,三次不成,必不再杀。这是我的规据,我想,你也该听过。”血影仍是冰冷的说道。

“哦,这样就好,这应该是第三次了吧,现在你认为,还有杀死我的机会吗?我随便喊几声,就有无数护卫把你围住,不如这样,放下刀,咱们来谈桩生意,怎样?”司徒朋听到血影只杀三次的话语后,顿时轻松许多,已露出淡淡笑意。

血影刚才一击没有得手,已知道失去杀他的最后一个机会,见他这样说,不服输的说道“就刚才那种水平的护卫,再来几十个,也留不下我,不过,本姑娘对生意挺感兴趣,说吧!”她微微改变一下持刀姿势,虽然仍锁定司徒朋,但杀气锐减。

司徒朋赞赏的暗自点头,轻笑道“血影姑娘的刺杀之术天下无双,在下早有耳闻,在‘轮回’里,像姑娘这样的身手,恐怕不多”

血影不耐烦的打断他,喝道“不要拐弯抹角,什么任务,多少钱,直说吧!”

司徒朋干笑两声,道“咳咳,那个,血影姑娘果然快人快语,王乐乐你听过吧,20万两,取他人头。”

“他?听过这人。嗯,确实值这个价,接了,首付10万两,银票!”她改单手握刀,伸出了左手。

司徒朋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扔给血影,真气托着单薄而轻盈的银票,晃晃悠悠的落到她手心,血影接到银票的时候,没来由的觉得内心不安,银票似乎也变得异常沉重。她皱眉暗忖“这是怎么啦,怎会这样不舒服,难道不应该接这任务!”这种想法在她心头,只是一闪而过,冲司徒朋道“老规据,三次刺杀,不成功,退还银票,告辞!”

说完不等司徒朋说话,暗色幻影飘进漆黑夜空,只留下淡淡破空声,一切恢复平静,只是小园中多了几具尸体,尸体上还带着温度。

司徒朋看着地上的尸体,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嘿嘿,20万两,如果成功,也值了。每次看到他,我总觉得恐慌,从他在江湖上出现,司徒世家办事就没顺过,哼,真想早日看到你,不,只想看到你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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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乐乐在昏睡中打个寒颤,又过片刻,才幽幽醒来,口中异常燥渴,随口喊道“小芝,倒怀水来!”没人应声,他费劲睁开眼皮,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警惕大起,想撑身起来,不料使不出一丝力气,这番轻微的动作,已让他额头渗出细汗。体内真气空荡荡的,一丝也无法调动。乐乐苦笑着,又乖乖的躺下。

门轻轻的被人推开,强烈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昏暗内室,乐乐眯着眼睛,盯向门外,由于背光,乐乐只能能看清来人的身形,修长曼妙,全身衣衫雪白,轻移微步,带着淡淡的香风,走到乐乐床前,冰冷的道“你醒了,我们宫主要见你!”

“公主?不认识,我又不是驸马爷!喂,这是什么地方?”乐乐明知是敌非友,索性装装糊涂,盯着眼前的女人,郁闷的是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

她被乐乐懒洋洋的语态气的不轻,没好气的道“你记住这是我们的地方就行了,具体是哪,也没必要告诉你,起来!”

“起不来,没力气,你们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乐乐动都没动,只是眨眨眼睛,笑嘻嘻的看着蒙面的女子。

只听她冷哼一声,一把揪住乐乐的衣领,把他扔到冰冷的地板上,“不管能不能起来,我现在要你起来,你就得跟我走!”

乐乐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像堆烂泥般的躺在地上,苦笑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出手也太狠了点,我若是有力气,能让你这般欺负吗?”

那女子神色一怔,瞬间又恢复,这时从门外又走进一个仪态丰腴的蒙面女子,看看躺在地上的乐乐,蹲在他身边笑道“原来公子喜欢这里的地板,咯咯咯,要不要奴家陪你睡呢?”

乐乐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从她饱满颤动的双峰上移开,他功力被制,再加上几天没有女人,差点抵制不了她诱人的媚功,他苦笑道“有姐姐相陪,再硬的地板我也喜欢,呵呵,不过,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的地板,还有那个冷冰冰的变态女人!”

“有我陪你,会不会有所改变呢?”丰满的女子腻声爬在了乐乐身旁,纤长如玉笋般的手指,轻抚他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

最初进来的冰冷女子忍不住喝道“春月,不要再这里发浪,宫主还要召见他哩,耽误了宫主的事,你可担当不起!”

春月咯咯一笑,“冬月姐生气了哩,这可真是少见,不会是吃醋了吧?咯咯咯!”

冬月又是一怔,气恼的骂道“小狐狸精,不要把人都想成自己那般模样,我吃哪门子醋?”

乐乐更是苦闷,这哪跟哪呀,春月?冬月?小月?难道是明月宫的人?他以前看过江湖登徒子撰写的《明月宫的女人们》的情色小说,大致提到过明月宫的情况,而且他的师父花铁枪也郑重向警告过“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乱花斩’和‘花间舞步’不能让明月宫的人看到,

不要问为什么,问了我也不说!总之,明月宫宫主--宫明月和我有仇,唉,深仇大恨哪!”

乐乐又回想起逛妓楼时,那批会采阴补阳功法的女人,难道是明月宫的人?她们把我掠来所为何事?不知道无双她们怎么样了?

他在一旁胡乱的猜想,春月倒了杯水,腻在乐乐身边,“公子重伤醒来,定会口渴,让奴家来伺候你吧,不像某人,只会用刑逼供,一点情理都不通。”

乐乐不管她们逗嘴打趣,一口气把水渴个精光,舒服的长叹一声,又倒在地板上,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叹道“哇,若是再有些酒菜,就再好不过啦,春月姐”乐乐像小孩子一样,撒娇的拉住了春月的嫩手。春月没来由的芳心一颤,看着面容绝美的乐乐,怔怔的迷失在双眸凝视里。

乐乐虽然武功被制,但一身媚功早已大成,特别是对修习媚功的异性,吸引力更甚,春月当然敌不过乐乐,被他迷惑也属正常。

冬月冷哼一声,打断陷入莫名状态二人,怒喝道“别把这里当做妓院,抓你来可不是为了伺候你的,不像某位天生喜欢犯贱人。”她也不遗余力的还击春月。

春月一反常态,没有还嘴,内心暗惊道“刚才是怎么啦,媚功居然失灵,好像还被他反制住一样,只有昔日天下第一淫贼的御女心经才能克制我的媚术,难道王乐乐真是宫主仇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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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在冬月的怒视下,在春月的柔情伺候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被俘后的第一顿饭,然后津津有味的品着上好的凤尾茶,不时的拿眼角余光,扫视二女。冬月忍不住说道“春月,这回可以带他去见宫主了吧,真受不了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落到我手里,非把他眼珠挖出来!”乐乐听到她冷冰冰的话语,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立马收回目光,目不斜视的盯着正前方的某幅装饰画。

不料冬月又说道“果然够色,不敢看我们,又看墙上的春宫图,哼,宫主说的对,臭男人没一个好的!”乐乐睁大眼睛,可不是吗,墙上的饰画,全是春宫图,出浴图之类的。乐乐暗骂“唉,忍一下你个变态女吧,现在还没搞清把我武功封住的方法,等我恢复了武功,看我怎么收拾你,最好嘿嘿!”

饭后,乐乐踩着虚弱的步伐,乖乖的跟着冬月和春月,走进一处别院,他武功虽然被制,眼力却没下降,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武功非凡,都是一流高手,虽然搞不懂明月宫的人抓自己的用意,可眼下无力反抗,只能就范。

三人来到内院,正堂门口立着十多个白衣蒙面的侍女,见冬月春月走来,微微施礼,其中一个道“属下参见冬月执事,春月执事,宫主在内堂召见!”

冬月微微点头,和春月一起,押着乐乐进去,从内室走出一个女子,迎面而来,此女虽也蒙面,但气质有别于诸女,仪态风流,媚骨中又显几分清冷,乐乐看到她,步子稍滞,皱眉暗忖“此人的身形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见过的女子我应该记得才是,她是可惜可惜,想不起来了!”

乐乐在那苦思着,那女子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一下,才道“我娘要单独见他,我们先下去吧!”冬月春月恭敬的躬身,回道“是,小姐!”

春月趁着转身,悄悄对正在发呆的乐乐说“千万别惹宫主生气,机灵点!”说完又朝他抛个媚眼,扭着柳腰,跟在那小姐身后。

乐乐心中暗忖“马上就能见到传说中的明月宫的宫主?心里真没底,不知道那淫贼师父怎么得罪过明月宫,难道是?”乐乐吓出一头冷汗,“难道是强暴过明月宫的宫主?不然那老鬼怎么一听到明月宫就吓的逃的老远,唉,完啦,现在我武功被制,看来是难逃厄运”

乐乐缓慢的走到内室,内室的纱帘外乱糟糟的胡想,徘徊不前,帘内传来清悦冰冷的声音“怎么?不敢进来吗?”乐乐暗呼“不妙,不进去,倒显出自己心虚了。”到这一步,害怕也没用,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挑帘走进房去。

房内幽幽飘着桂花香,正对门帘放着一张宽大豪华软椅,椅上有蒙面的女子,横卧其上,黑瀑般的长发,垂在软椅上,丝丝柔顺,雪白柳腰,白雪般的玉足裸露在外,懒散散的泛着诱人光泽,看不出年纪大小,只是那墨瞳漆黑沉静,凝望一眼,就会深深迷失其中。

那女人见乐乐盯在她重要部位,气的冷哼一声,周围的气温突降数度,乐乐暗暗心惊“好厉害的武功,居然看不出她的深浅,再说现在真气完全被封,生命脆弱的像只蚂蚁,还是春月说的对,少惹她为妙!唉,跟双儿,琪儿在一起习惯了,习惯性的盯在那几个部位咳咳!”见她动怒,忙陪笑道“晚辈王乐乐,参见宫主,不知宫主强掳我至此,有何指教?”

“哼哼,强掳?对付你用得着强掳吗,随便找个小丫头就把你耍的团团转,对付色鬼,我们明月宫的方法最多,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会放你回去,若是不老实,冬月那丫头的花样可多了,总能让男人老实!”她拿起一个靠枕,身子稍稍摆直些,雍懒的盯着乐乐,那眼光像看笼子的里老鼠。

乐乐知道她说嘴中的“小丫头”应该是小月,他虽然早怀疑小月有问题,但不曾想,会在自己受伤昏迷的关键时刻,被她做了手脚,听春月说,明月宫的人只抓了乐乐,其他的女人安好。虽然证实了是小月被叛了自己,乐乐仍然没法恨她,幽幽说道“我早知道她有问题,小月或许有她的苦衷吧,被女人骗,是我心甘情愿,不想被人骗,谁也没法骗我,说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第七卷明月

宫明月听到乐乐这样说,美眸中异彩闪过,又恢复平静,道“听到你这般话,不枉小月为你求情的一片苦心,不过,再怎么求情,她也只不过是明月宫里的普通弟子,只要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得死!”

乐乐微微皱眉,不屑的说道“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来,啰嗦了半天,你一句也没问,我怎么回答1乐乐知道自己被抓来三天了,慕容琪她们肯定会着急的,再加上为小月的事烦心,语气上自然重了些。

 

宫明月被乐乐骂的微怔,半天才道“好,问题开始。你和花铁枪是什么关系?”

乐乐暗忖“总算切到正题了,怎么回答呢,唉,反正也是上一代的仇恨了,既然她们花大功夫把我抓来,肯定掌握了某些证据,干脆明说了吧。”抬头,朗声道“他是我师父!”

宫明月虽然早知道了答案,身子还是微颤一下,许久才道“好,你承认就好,花那混蛋是个大淫贼,你是他徒弟,也是个采花贼了?”

乐乐听后也是一怔,暗想“宫明月和师父果然有仇,这等逻辑混乱的话,都能编出来,肯定是有深仇大恨,刚才那个是她女儿,难道那老鬼,真把她给那个了?”但该辩解的时候可不能嘴软,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乐乐可不喜欢背,回道“此言差矣,圣人云:莫须有的黑锅不能背!所以,我不承认自己是淫贼,宫主,请您明查秋毫,秉公处理,我王乐乐一生光明磊落,从没有强暴过良家妇女,所以我肯定不是淫贼!”心里却暗暗想道“除了唐之外,我真的没强暴过了女人,就算有过,也不能是采花贼哦,凭我的长像,倒贴的美女多不胜数,去采花?除非我吃饱撑的!”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采花贼,只要你是那混蛋的弟子,我就不会放过你。”她软绵绵的从躺椅上站起,缓缓逼向乐乐,“咯咯咯,害怕了吧,我手里的这把刀,是冬月宫的刑具,这是我专门向冬月那丫头借的,对男人有特别效果,一刀下去‘喀嚓’,你就没法再找女人了,听说你有几个漂亮的女人,恐怕她们下半辈子要守活寡了,不过也说不定,搞不好,过两天她们就会再找别的男人,哈哈哈!”

乐乐看着陷入疯狂的美妇,暗暗叫苦,正在绝望时,头顶传来熟悉的女人娇喝声“乐郎不要担心,我来救你啦!”

上次若雪给燕无双留了地址,她潜进魔教暂居点,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给若雪。

“什么?乐郎被人抓走了?小月是他在妓楼认识的?哦,或许是明月宫的人吧,全国妓楼多半是她们控制的。魔教知道明月宫一点线索,不过明月宫抓乐郎干什么呢,不管了,先查查,你在这等等,我去找几位长老商量一下。”若雪说着,就往外跑。

燕无双一把拉住她,神色奇怪的笑道“你就这样出去?”

若雪一怔,往自己身上看去,原来无双来时,她还在睡觉,听到乐乐被抓的消息后,赤脚从床上跳下,睡袍也松垮垮不整,粉嫩的乳沟半露,蓬松的乌发散在腰际,若是乐乐在场,定忍不住轻薄一番。若雪羞笑一声,暂缓紧张情绪。

在乐乐昏迷的三天,整个皇城乱糟糟的一片,魔教,金府,木府,剑宗,派出上千名人手打探消息,又加上摸不清状况,想趁水摸水的普通江湖人,在小小的皇城,大肆搜索起来,不时的传出哪家千金被采花贼光顾,哪家富商被人洗劫一空,又哪家投诉奏折不断的飞往朝殿,压的摄政王司徒业大发雷霆,而投诉的内容多是说城卫如何如何失职,说城卫失职,那不是暗指他儿子司徒朋失职吗?刚想派人把这些不听话的大臣暗杀掉,仔细一瞧,又无奈的颓然坐下,这些大臣不是和剑宗宗主关系密切的,就是他大儿子司徒韦的跟班。有火不能不发呀,于是下朝回府,找来马万里,劈头盖脸把他教训一顿,这使万里盟与司徒世家的关系更加恶劣。

三天已过,正当乐乐的几个女人急的发疯时,魔教的弟子总算打听出有用的消息,若雪来不及通知燕无双等人,自己带着魔教的厉长老和付长老,赶往疑滤地点。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当武功被封,陷入绝望状态的乐乐望天乞求时,若雪从天而降,高呼“乐郎不要担心,我来救你了!”

“当时我一听到若雪的声音,就忍不住45度仰视天空,泪流满面那声音就像天使,像天使的声音,从天堂飘进尘世,传入我双耳(实际是从屋顶上传来),哇,那声音”多年后,乐乐隐居时,常用数千句抒情诗,以赞扬若雪的这次美女救英雄的事迹,他几千个美女老婆,一听这段,立马会四散惊逃,就连最乖巧,文静,可爱,善良,温柔的鹤儿姑娘,听烦了,也会给他几个爆粟。

宫明月见三人破屋直下,暗自吃惊,忖道“这几人武功绝高,在我屋顶盘横,居然没有查觉,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可是明月宫在皇城的秘坛。”

若雪出场的动静实在太大,拉着乐乐飞出室外,两位长老留下断后,宫明月看清两长老面貌时,娇躯一怔,禁

不住喃喃道“怎么会是你们,厉长老,付长老,这些年,你们过的可好?”

两长老也是一怔,同时疑惑道“你,你是明月?你失踪多年,怎么进了明月宫?”

宫明月散开护体真气,挥手把面纱摘掉,眼圈微红,泪珠欲滴,一张绝美苍白的脸颊露出,风韵尤存,幽幽叹道“是我,为何进宫唉,真是一言难尽,哦,刚才和你们一起来的那女孩是谁?”

两老人一听又着急起来,忙道“明月,那是你大师兄钟无涯的女儿,快,快要你的属下停手,不要伤了自家人”

宫明月点头,随口喃喃道“早该想到是他的女儿,可惜不是和我共生的都是那该死的淫贼!”发觉自己失言,忙补救道“哦,原来是大师兄的女儿若雪,嗯,我这就命令属下停手。”说着,已使出绝妙身法,抢先掠到院内,见到黑衣若雪护着王乐乐,力敌明月宫十三剑女。

钟若雪被十三剑女困在剑阵中,虽保一时不败,但短时间内,休想突围而出,又担心付长老他们的情况,忽见宫明月疾飞而出,以为两长老被她制住,心头骇然,转身就要使出杀招--雪舞纷飞。

不料宫明月高声喝道“住手!你们先退下!”十三剑女虽不明情况,但宫主有令,于是撤剑后退,立在宫明月身旁。

这时两位长老也飘落若雪身旁,把乐乐护在中间,乐乐却毫不领情,一直往外挤,两眼在宫明月的身上东剽西瞄,嘴中啧啧的赞叹声,不绝于耳。若雪看不惯,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乐乐吃痛,只得收回目光,小声在若雪耳边道“上次那样气我,我还没惩罚你哩,今儿刚见面,就吃起醋来,哼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若雪不禁呆住了,和乐乐分别才短短数日,他何时变得如此胆大了,在这连性命都无法保障的场合,也能调情挑逗,虽然吃惊,可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乐乐能这么讲,就说明原谅她上次的愚笨演技了,宽慰之下,白了乐乐一眼,嘴角却是掩不住的喜悦。

宫明月有些气恼,在众目睽睽之下,王乐乐不但拿目光猥亵她,还和若雪眉来眼去,视众人为无物,高声道“付长老,厉长老,你们可以带着钟若雪离去,但王乐乐必须留下。”

付长老不知宫明月为何突变得不近人情,非要留下王乐乐,干咳两声才道“这个,明宫主,据老夫所知,王乐乐虽然玩世不恭,却非大奸大邪之辈,再说小姐和他关系深厚,不如卖老夫一个薄面,放他一马,哪日我等定登门拜谢”说完对厉长老使个眼色。

厉长老会意,对若雪道“小姐,她就是你的师姑,失踪多年,不想在这里遇到,快些前去拜见!”

若雪一愣,有些惊喜的冲宫明月喊道“你就是宫师姑?我爹爹经常提起你哩,说你最喜欢中秋,喜欢中秋的桂花,我爹还藏有你的画像呢,不过”接着神色一黯,“不过,圣教被人攻下,爹娘不幸遇难,画像也丢失了吧。”

乐乐知道她又想起了魔门被毁之事,忙扶住她的香肩,把她入怀,给她安慰。

听到钟无涯还留有她的画像时,脸色略喜,忽又变得狰狞,用恶毒的目光射向乐乐。

乐乐被她目光盯的发寒,心中不断的祈祷“老天保佑,你的仇人是花铁枪那老鬼,不是我,要报仇找他,不要盯着我看哪,虽然本人长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堂堂正正,正气浩然咳咳!”

宫明月从钟若雪的嘴中,证实了钟无涯的死讯,射向乐乐的目光变得有些涣散,哀叹一声,抹掉眼角的泪痕,这时从院外又飘进五个蒙纱女子,见她挥泪,忙关切的问“娘,出什么事了?”

宫明月拉过那女子,强笑道“如梦,娘没事,只是听到故友的死讯,有些伤心而已。”

乐乐听到“如梦”二字,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此人是谁,她正是洛城有名的“如梦”,没想到她却是明月宫的少主。

如梦指着若雪道“娘,她是谁?”她曾在洛城醉心湖畔,见过若雪,相见虽是短短一瞥,可她深深记住了若雪的绝色姿容,同时也住了乐乐。听她娘说,乐乐是明月宫的仇人之后,就不敢再想他了。今天又见乐乐和若雪贴在一起,心头又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

宫明月拉着如梦,走向若雪,边走边道“她叫钟若雪,是你大师伯的女儿,以后你们要多亲近,知道吗?”如梦乖乖的点头,道“嗯,我们会成为朋友的,梦儿听娘的。”她走到若雪跟前,微微道个万福,“我叫如梦,娘要我跟你做朋友,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是吗?”

若雪以为爹娘死后,就再也没有亲人了,见到失踪多年的师姑,还有一个姐妹,冷漠的面容也有了笑意,正想还礼,心中警觉忽现,抬头间,正看到宫明月一掌拍向乐乐,她惊呼一声,来不及运功抵挡,用身体挡在乐乐身前。

乐乐一身武功被限制,反应也大减,眼睁睁的听到春月的惊叫,还有若雪的惊呼,然后才看到宫明月的朝自己的拍来的掌,乐乐心中暗骂“你个毒妇,亲也认了,还非要杀我,这个世界果然没天理。老子的武功若是再好一些,哪会受你的欺负,虽然你长的漂亮,但惹毛了,照样拔光你的衣服,再把你扔到大街上流行,哼,就算老子死了,下辈子也得要你报仇,可怜我的老婆们就要守寡了,再见了,这个让我倒霉的皇城”乐乐的遗言还没想完,就见若雪已挡在他身前。

没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也没有凄厉的惨叫声,因为宫明月那掌,在接触到若雪的瞬间,停了下来,她又狠狠瞪了乐乐一眼,道“你们走吧,王乐乐,今天看在若雪的份上,先饶你一命,下次再被我逮着,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啊!这气味就是上次我中的春药之香,好个淫贼,又要下春药,今天非把你碎尸万段!”

经她一说,如梦,春夏秋冬四月使,十三剑女也都闻到了这种醉人心神的香味,若雪看着发呆的乐乐,坚定的道“师姑,这香味绝不是乐乐下的,定是他人,快想些补救之法,不要让坏人趁机占了便宜!”

两个长老忙道“闭气,快些闭气!”,他们改用内息呼吸,谨慎的盯着四周。

宫明月显然不相信若雪所说,正要发怒,突听一阵另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哈哈哈,等你们闻到这香味时,已经晚了,明月,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

乐乐皱皱鼻子,冷冰冰的道“‘刻骨铭心’?这是‘刻骨铭心’的香味,既然你上次中的是这种春药,那就与我师父无关,更与我无关,因为这种药我师父不会配,也没有这种药的配料,现在你的仇人找来了,哼哼,不过,你好像没有能力战斗了!若雪,快走,不要管我了!”

若雪还未回答,那诡异的声音又怪笑道“哈哈,你们谁也别想逃,中了铭心,就陪我欢腾一夜吧!咦,付长老,厉长老,苍天有眼,在这里也能碰到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哈哈哈!”随着这悚然的笑声,从墙角的黑影处,走出一个带骷髅面具的枯骨灰袍中年,看不清长相,只露一张青紫的嘴唇。全身上下似乎缠绕一团黑气,走的极快又像极慢,不见两腿动,眨眼间已移近十多丈,在宫明月三丈外,止住身法,从他身上飘出一股浓烈的药味,药味中还夹有轻微的尸臭味。

此刻虽是黄昏,骷髅面具的出现,凭添几分阴森,若雪虽杀人无数,心狠胆大,但见到这半人半鬼的模样,还是心悚,直往乐乐怀里钻。

付长老和厉长老脸色大变,闪动身法,护在若雪前面,对骷髅面具怒喝道“陆无日,你勾结刀谷、万里盟谋害同门师兄,难道连你师妹都不放过吗?而且用这种无耻的下三滥手法,传出去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嘿嘿,你们还有机会活着出去吗?传出去又怎么样,谁敢说我的坏话,谁敢耻笑,我就杀谁!”

宫明月露出呆滞状,怔怔问道“陆二师兄?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你就是鬼狱门的门主,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可,可你为什么要杀害大师兄呢?”

“住嘴,我没有师兄,这辈子都没有过。哼,他--钟无涯,凭什么做我师兄,他凭什么能做魔门教主,他又凭什么得到你的垂青?我不服,我不认命,我要用自己的双手,抢回失去的一切,嘿嘿,上次下药,让别人占了便宜,这次你可跑不掉了吧!十多年没见,明月越发漂亮成熟了。”

宫明月鼻尖渗出几滴香汗,吁气略粗,饱涨的双峰剧烈的起伏,功力略低的十三剑女快要站不稳,有的已把剑丢下,全力运功,抵抗春药。若雪经过乐乐的浸淫洗礼,抵抗春药的能力极大增强,再加上闭气及时,春药对她的影响最小。

宫明月听到陆无日亲口承认是他下的药,脑子瞬间陷入混乱。这些话,远比春药的作用大。她记得清清楚楚,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江湖经验极少的她,闻到了这种香味,片刻间感到全身酥软,从窗外跳进一个俊俏男子,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刻骨铭心”这种春药的特点就是能在行房的时候,意识清醒,但淫不自控。中药者触感也敏锐百倍,不但能记得当时的每一个动作,而且一生皆沉浸在这快感之中,别的刺激引不起她的‘性’趣。

那晚,进入她身体的那个男子,她见过。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花铁枪。但如今又听到另一种说法,让她长久建立的仇恨对象产生了混乱崩塌,心里顿时空荡荡的一片,失魂落魄的问道“那晚,不是第一淫贼花铁枪下的春药吗?明明是他把我”

陆无日灰袍裹住的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继而越来越抖,忽地怪啸一声,一掌击向他身后的花丛草园,浑厚的黑色掌风,带着刺鼻的腥臭,像一阵旋风刮过,生机盎然的绿色花草,像是突然生了大病,精神颓废,以成千上万倍的速度老化,枯萎,继而变成黑色的粉沫,似火烧过一样。

“蚀骨掌!”众人的脑中闪过这可怕的名字。

陆无日泄出那掌,情绪稳定许多,似乎有些悲伤的说道“那晚,我下完药,还没来得及进去,就被师兄发现,我们打了起来,打了很久,让花铁枪趁机占了便宜”

他突然又尖叫起来,“师妹,如果当年你答应我的追求,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了,我也不会下药,也不会被师兄打落山涯,都是你不过,今天我都要补偿回来,连同师兄的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哈哈哈!”

若雪也听出了缘由,听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怒骂一声,“无耻!”漫天飞雪,飘向骷髅面具。陆无日并没还手,身体奇异扭动,躲过若雪凌厉一击,横飞三丈,不屑的哼道“没享受你之前,真舍不得杀你,就凭你的武功,还差的远,你爹还不是被我逼落山涯,哈哈哈,放眼天下,谁与争锋?”

若雪听到父亲是被他逼死的,怒气更旺,雪花纷纷,寒风咆哮,杀招疯狂的涌出,迫得陆无日不得不反击,两位长老一前一后,默默加入战团,陆无日的武功深浅,他们最清楚,他们也终于明白了,鬼狱门为何一直与魔门作对,也明白了攻打天涯角时,他不杀教主,而是把教主逼落悬涯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乐乐看的心惊,陆无日的武功也太离谱了,三人合击,连他身体一丈的距离都无法靠近。乐乐担心若雪,着急的踱来踱去,试了几种办法,都无法调动体内的真气,又不敢去打扰宫明月,若她想不开,迁怒到自己头上,一掌把自己毙了,就完蛋了,毕竟花铁枪真的把她那个了,唉,全是死鬼师父惹的祸。

地上已躺倒一片女子,衣衫半解,酥胸裸露,如饥似渴的望着乐乐,双眸中情欲宣泄,毫不掩饰的用目光挑逗乐乐。能站着的只有宫月明一人,如梦的面纱早已脱落,露出纯美的面容,乐乐对美女早有免疫能力,看到她的面孔时,还是怔住了。不是惊诧她的美貌,而惊诧她的长相。很多人以为这是个病句,可这句话一点毛病也没有。

如梦长的太像花铁枪了,乐乐心中暗“师父,你采花的证据太明显了,你留下的种子个个有你的特征,高高挺拔鼻子,狭长如墨的星瞳,兴好师父长的不丑,若是长的像司徒世家的男人,打死我都不要你的女儿。”

宫明月运功半天,才知道无法逼出春药,转身看到身后的女子个个春光乍泄,只是摇头苦叹,见到乐乐色色的目光,在女人裸露的身体上扫来扫去,气呼呼的冷哼一声,费力的挥挥手,用一团真气把她们扔进室内,悲伤的看着落入下风的若雪,道“难道我这辈子就逃不出被春药,被淫贼欺辱命运吗?如梦,若雪唉!”她摇摇晃晃的靠在一棵小树上,细小的树干也跟着她摇晃,眼泪顺着脸颊,流到鲜红的樱唇,又落到碧绿的草地上,嘴中喃喃自语“想要的是一棵伟岸的大树,不是这种摇晃飘摆的”

乐乐武功被限,能抵制一切春毒的功法不能再保护他,此刻才慢慢发作,见地上的几女被宫明月扔到室内,不满的把目光转到她身上,狂吞着吐沫,却迟迟不敢向前,心里不断的咒骂道“若不是武功被封,我怎么会中春药,全是明月宫这帮臭女人弄的,嘿嘿,惹火上身了吧,可怜我的若雪还拼命,不然哦,啊啊,真想冲进屋子里,那里面有十七个白嫩嫩的美女,老子快受不了啦!~”

乐乐半蹲地上,双手不断的拔草,以降低冲动,减少痛苦,更要命的是,离她两米之遥的宫明月,已双睛迷离,失声呻吟起来,熟妇的诱惑是致命的,乐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想要扑上去。在这要命时刻,只听若雪惨叫一声,被陆无日击中左臂,摔出几丈远。

乐乐咬破舌尖,让头脑清醒些,心疼的高呼“若雪你怎么样了?”药力使他只能向野兽般四肢接地,无法奔跑到若雪身边,看她伤的究竟。

若雪落地后,立马点穴封住左臂经脉,仍有一丝蚀骨的死气在她体内流蹿,烧灼的痛感夹杂着阴寒让她功力大减,幸好她自身的真气是寒性,中和了一部分。听到乐乐关切的呼叫,心头升起温暖甜蜜,艰难的冲他做个没事的表情,又朝陆无日扑去,动作明显迟缓许多,乐乐痛苦的在石板上翻动,看着心爱的女人受伤,而无能为力,羞愧感在他心底慢慢滋生,可体内的真气仍然没有一丝感应,心里不断的咒骂着宫明月,连同明月宫的所有女人。

白色莹雪和黑色罡风乍分乍合,两长老在两人拼接的瞬间,趁机狂出杀招。陆无日没想到若雪的功力到了这个层次,又不想取她性命,出手有些顾忌,被魔教三人缠上百招,击打若雪的那掌,他只用了两成的力道,现在他有些着急,着急那些中了春药了女人,宫明月是他寻找十多年的人哪,眼看就要得手,叫他怎不着急!

着急中,游魂步如数尽展,护体罡风,如黑蛇一般,扭曲游走在两长老和若雪中间,立刻迫得三人无还手之力,双掌齐发,挥出的罡风,如一堵墙,压向气喘如牛的两长老,两人对望一眼,微微点头,达成硬拼一掌的共识,两人四掌,运起十二成的功力,迎向黑风。“啪啪”两声,付长老和厉长老如风筝般的被击飞,落地之前,还不忘吐两口鲜血。

陆无日也被震伤,连退六七步,嘴角溢出一道血丝,若雪趁机发出上百朵冰雪花,花瓣摩擦着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声,陆无日冷笑一声,轻飘飘的翻到五六丈高,以为能躲开那些暗器冰雪花,不料那冰花像长了眼睛,跟着他的飞行轨迹,怪异的追随不停,他眼中露出难得的凝重。护体真气猛然加厚,扩大又收缩,瞬间反复几次,他身上的护体真气,浓得像墨一般,连气罩内的人都看不清了。

看来他要用护体真气硬接这些冰花,空气中传来“劈啪劈啪”的响声,如墨的罡气微微出现扭曲,上百朵冰花,撞上黑屏后,碎成粉沫,在空气中结成细小水珠,残阳斜照,七彩长虹赫然成形。

此刻没人欣赏奇异美景,若雪紧跟着最后一朵冰花,飞到空中,变掌为拳,拳风裹着晶莹寒冰,击向墨罩。墨罩中传出不为人知的得意冷笑,像是早就预料着若雪会有此招,而他,就是专门等待猎物猎人。

倒在地上的两长老也看出了倪端,高呼“小姐,小心他的鬼计!”话语未落,就见墨黑的罡气罩,猛一收缩,复又无限扩大,随着一声爆炸声,若雪周身银白色的护体真气,丝丝碎裂,嘴角残挂乌黑的血液,皮肤里隐泛青黑,如折翼冰雁,被炸裂的真气击飞。

乐乐眼角带着泪痕,盯着在空在受伤翻滚的若雪,痛苦吼道“雪~”!这一刻他恨透了明月宫,更恨出卖他的小月,乐乐扑向身旁的宫明月,揪住她的乌丝,怒吼道“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开,快!都是你这蠢女人,连仇人都分不清,你死不当紧,别连累我的若雪,傻看着我干嘛!给我解开!”对若雪的关心,让他忘记了眼前女人的恐怖,见她一脸的花痴相,更是生气,连裹了她两个嘴巴“帮我解开!”

无奈宫明月中毒已深,对乐乐只是痴痴媚笑,胸衣早被撕落,白皙傲挺的双峰,颤巍巍的露在空气中,粉红的樱桃硬立,捉住乐乐那只抽她耳光的手,动情的用香舌添弄,放荡形骇。乐乐强忍着冲动,把她扔到一边,转身看若雪的情况。

第八章恶斗

若雪被陆无日带毒的真气炸的头昏眼花,体内乱蹿的黑毒,如针如火,把她刚聚集的微弱真气冲散,万虫噬骨般的痛感冲击着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听到乐乐吼叫声,她只能无力的苦笑,泪水悄悄的滑落,这六七丈的高度,像是没了尽头,永远也落不到底,往日的生活,一幕幕的在脑中闪过,她突然发现,这闪过多是和乐乐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于是她笑了,泪流满面的笑了。

若雪继续往下落,她带着满足的笑意,闭上了眼睛,压在她身上的担子都消失了,她感到无比的轻松,身子如秋天的叶子,任由风带她飞翔,带她落地。她不是叶子,也不能飞翔,所以,她也没有落地。

她发现被人接住了,确切的说,是被人抱住了,在半空中。

“姐姐你好美,你好香啊!若是这么死了,我会心疼的,呵呵!”有点稚气带着调皮味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若雪强睁双眸,看到一个模糊的,美的有点过份的蓝衣青年,正笑嘻嘻的抱着她。她早支撑不住,想起第一次见乐乐时的情景,以为这次也是乐乐,宽心的甜甜一笑,昏睡过去。

蓝衣人却不是乐乐,因为乐乐正一脸郁闷坐在地上,痛苦的抵抗着春药,还要不时的推开缠到背上裸露的宫明月。看到若雪被人接住,先是安心,却又酸溜溜吃起醋来,尤其看清蓝衣人的绝美容貌时,差点自卑。

蓝衣人抱着若雪,轻飘飘的落到一处柔细花藤上,随着晚风微颤,她们两人像是没了重量,极似溶入风中,这一招惊住了院内神志还算清楚的几人,陆无日依然不带感情的冷哼道“雕虫小技!鬼狱门和明月宫的事,阁下最好不要插手,凭着你的武功,陆某还不放在眼里!”

“咯咯咯,是吗?陆门主果然威风,常年隐居,一出关就联合万里盟、刀谷,灭了魔教,再露面就欺负女人,真是厉害!本公子佩服的五体投地,像陆门主这般人物,古今少有,甚至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够了!哼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既然你找死,就怪不得本坐心狠!”陆无日被两长老合击时,已受了轻伤,硬接了钟若雪一记冰雪飞花,更是伤上加伤,真气也损耗五成之多。看这蓝衣人武功卓越,本想把他吓走,好享受迟来十多年的“性”福。没想来人不吃他一套,用眼角扫了一眼媚态百出的宫明月,更加着急,对着蓝衣人诡秘一笑,顿生杀意。

陆无日只想速战速决,强提体内全部真气,黑色云雾在周身聚集,腥臭味蓦然变浓,衣袖挥动,手指纠缠成奇怪形状,黑色更盛,腥臭更浓,蓝衣人秀眉轻皱,露出凝重神色。

墨黑的浓雾瞬间幻化出张牙舞爪的骷髅兵,手持黝黑的长矛,陆无日真气不继,斗大的汗珠在脸上冒出,紧咬牙关,喷出一口乌血,喝道“九幽冥兵!”

在他吼叫的同时,蓝衣人也看出端倪,左手紧抱若雪,右手轻轻抬到胸前,带起一道幻影,手若兰花,花枝绽放,两道蓝光,如流星般,射向还未飞起的骷髅兵双眼,陆无日胸口巨震,连退数步,又喷出两口黑血,刚成形的骷髅兵失去他的控制,像没头的苍蝇,跌跌撞撞的飞往预定的方向。

蓝衣人抱着若雪,冲那奔来的骷髅兵调皮的吐吐舌头,借着反弹力,轻飘飘的跃到十丈外的另一处树枝上,飞起的同时,又冲陆无日发出十数道蓝光。

陆无日一边狼狈的躲避如流星的蓝光,边疯狂的惨叫道“兰花指?怎么可能,你是破坏魔的传人?那帮浑蛋不是早死了吗?”

魔教两长先是惊惧陆无日的武功--真气外聚,继而又见到“兰花指”,两人倒在地上,面面相觑道“兰花指,巫山楚红雨?啊,那个有特殊癖好的女人?不好,小姐落到她手上,恐怕不妙!”两长老强打精神,挣扎着站起来。

可怜的骷髅兵撞到一棵大树上,凝聚的真气总算找了宣泄点,犹如实质的黑色,蓦然炸开,一波一波的气浪冲击着遇到的每个物体,黑色树,黑色花,黑色的草,黑色的

摇摇摆摆的两长老,好不容易站直,又被空气震倒,恰巧躲过气波伤害。

陆无日暗叫倒霉,真气不足,强用真气外聚的功夫,招式是完成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碰到了真气外聚的克星--兰花指。这种远距离,高速度的强大绝学,怎会突然出现。而且蓝衣人一眼就看穿这招的弱点所在,这眼力真绝。多年不出江湖,新人的武功真不该小看,后生可畏啊!由于胡死乱想,黑色骷髅暴炸的地方又离他最近,一下子被震飞,撞倒两棵树,才停住身形。

他自知无法再打,贪婪的扫了半裸的宫明月一眼,又恨恨的盯住蓝衣人,喷出一口黑血,用毒蛇般的阴冷语气道“你坏我好事,我不会罢休的,就算是你是破坏魔的传人我不甘心,我不罢休”说完他飘出墙外,空中留下如诅咒一般的声音“不甘心,我不罢休”

付长老武功略高一些,扶起厉长老,奔向蓝衣人“这位朋友可是巫山的楚红雨?多谢你救了小姐”蓝衣人妩媚一笑,打断他们的话,“知道我是谁便好,那就不用说些没用的谢语客套话,你家小姐我借去招待几天,再说她中的‘蚀骨掌’你们也治不了,哦,不和你们废话了,我要回去了!”

“把小姐留下!”两位长老一见楚红雨要走,忙使展轻功,扑向她们。蓝衣人扫向乐乐一眼,咯咯一笑,如轻烟般消失在暮霭深处。

两长老正因为知道楚红雨是怎样的人,才急追不舍,顾不得乐乐,也顾不得受伤的身体,更顾不得轻功和人家差一大截,反正就是追……“停下,快停下,不然圣教的兄弟和你没完!”“你若敢动小姐,定要带圣教的兄弟杀上巫山,烧你山门,拆你行宫,抢你”

乐乐被春药烧的晕呼呼的,见若雪虽被人救走,但又发觉不妙,光瞧两长老焦急的模样便知,虽然担心若雪的安危,可自身的安危才是当务之急。

已完全赤裸的宫明月第N次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脊背,嘴中呓语浓浓,哈着香气,厮磨在乐乐耳畔,柔嫩饱涨的巨峰左右扭动,峰珠粉红鲜亮,由于习武的原因,酥乳一点也不松垂,小腹依旧平坦,如光滑的锦锻,芳草凄凄,香泉急涌,乐乐也早禁奈不住,再加上被她一直挑逗引诱,更是不堪,弯身把她抱起,走进室内。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片白花花的赤裸胴体,三三两两的纠缠滚翻,晃昏他的眼睛,关好门,再次踹开扑过来的宫明月,乐乐虽然欲火攻心,但心神清楚无比,宫明月惹不起,自己身上还有她下的禁制,若是趁些机会上了宫明月,说不定,春药过后,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别的人应该可以吧,乐乐权衡再三,扑向一具熟悉的丰满胴体。

春月,当她被乐乐压住时,欣喜的颤抖起来,嘴角抑不住的春情,随着雪白的肉体荡漾,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著身体,口中媚呓,贪婪地吻住乐乐,两唇相接相交,直到乐乐进入她的身体,春月才松开乐乐嘴唇,痛苦的悲啼一声。乐乐知道她是处女,稍稍忍耐,按兵不动,让春月适应宝贝的尺寸,一股熟悉的真气传入乐乐体内,在下丹田运转一周,又慢慢上升,进入上丹田。强大的处女元阴如涓涓溪流,越聚越多,在上下丹田中反复运转,乐乐心中暗喜,调用久违多时的真气,散布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那些真气没走多远,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弹回丹田原处。

 

乐乐又试了几次,仍是不能冲开禁制,猜想可能是真气太少的缘故,决定吸取更多的元阴后,再作偿试。身下的春月已适应了,娇喘着蠢蠢欲动,乐乐缓缓活动几下,敏感百倍的快感,差点让他迷失本性,强吸一口气,默念秘法,保持御女心经继续运行。春月初偿甜美趣事,又在绝妙春药的刺激下,渐渐迷失在快感中,猛甩著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引来另外几个裸身美女。

春月已泄身多次,仍然缠着不放手,如八爪鱼般的抱着他,乐乐苦笑,初次房事,哪能再吸取她的元阴,只想把她快些搞定,再吸取别的女人的元阴之气,想起了秘技“震动的云”,于是调用上下丹田的真气,尝试小范围的局部使用,异变突起,在她体内的宝贝忽地旋转几十圈,扭拧成麻绳状,春月像条窒息的深海之鱼,睁大了美眸,平滑的小腹下凹,白皙的胸膛高高隆起,超强烈的快感,让她脑子空白,乐乐也吓一跳,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情况,赶忙收招,拧了几十圈的宝贝如狂龙般的旋转着,恢复正常,春月尖叫一声,昏厥过去,体内涌出大量的至纯元阴之液。

后来乐乐凭借此招,躲过一劫,这一招就是御女心经里的终极绝术--旋转狂龙。

乐乐观看春月的表情,分明是极度高潮后才出现的,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放心,把她涌出的元阴吸收干净后,又转身把他背上的一个女子压倒,居然是冬月,乐乐欲火正旺,也管不了那么多,挺身刺入

乐乐杀的是天昏地暗--天本天就黑了!不知御女几何--就那几个人,数数就知道了!乐乐---我不说了!乐乐把刚收的元阴真气集中,冲破了身上的禁制,新旧两股真气汇集一起,脱缰野马般在畅通的经脉里奔腾欢跃,失去的力量终于又回来,乐乐的自信蓦然狂增,暗运真气,真气又增加两成,乐乐惊叹“天,我都干了什么,真气怎会增长的这么快,前些天刚冲破第七层大关,功力进展极慢,几乎没有增长,短短几天,怎么多出两成的功力,难道?”

他突然觉得好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乐乐缓缓回头,那满地呢喃翻滚的胴体,都恬静安详的沉睡,嘴角挂着满足甜蜜的微笑,疲惫的躯体一动不动,美妙的曲线毫不吝啬的暴露在空气下,一个,二个,三个十八个,咦?怎么少了一个?

乐乐强忍着暴走的心情,眼光慢慢往身子底下移,成熟白皙的美妇,一丝不挂的胴体,“宫明月?”乐乐忍不住叫了出来,幸好她劳累过度,只是雍懒的翻了翻身子,又甜美的睡去,乐乐暗暗叫苦“群里的兄弟要我只上处女,不要少妇,这次又闯祸了,何况她还是师父的女人,而且而且我连她女儿如梦也搞了,天哪,我的头好大,好痛没错,得跑,跑的远远的,不然可解释不清了,凭我现在的武功,恐怕还不是她的对手,哇,小弟弟还在她体内,这次还没有用虚精炼化之术,若是怀上我的孩子,那就更头疼了!”

乐乐忙乱的穿上衣服,又扫了熟睡的众女一眼,喃喃自语“这次虽是春药惹起的,但毕竟是我占有了你们的身体,而且由于春药的作用,你们会永远记得今夜的,希望你们能考滤清楚,决定要跟我一生话,就来找我。”还没说完,灵敏的心神感应到一道阴狠毒辣的目光朝他扫来,乐乐弯腰捡起一把剑,喝道“谁在窗外?”

“要你命的人,哈哈!又被人捡了便宜,老天,你为何如此不公,我不服,我不服~”笑的如鬼哭,阴冷如九幽的怨灵,“我陆无日两次用药,皆被人抢去好处,谁抢我杀谁,哈哈哈!”

数尺厚的厅墙如泥巴一样,被一阵腥臭的黑风摧裂,碎成细小的颗粒,如箭般射向屋内的众人,乐乐急调护体真气,罩住还在熟睡的诸女,粉红的罡气散着淡淡麝香,如盛开的桃花,桃花美女相映绯红,气罩一阵扭曲,如数承受碎石的攻击,并没有预想中的猛烈。乐乐暗忖“定是陆无日白天受伤颇重,现在他最多恢复六成功力,还好还好,不然还真保护不了这些裸女。”

粉红气罩内的胴体,被刺耳的震动惊醒,看到彼此赤裸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尖叫,黑风过后,尘灰飞舞,戴着骷髅面具的陆无日孤零零站在黑暗中,炙热疯狂的扫视着气罩内宫明月的胴体,可惜被乐乐的真气罩挡住,眼力无法透过。

混乱的诸女,经过短暂的调节,恢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在找衣服的同时,不时的拿目光扫视乐乐,更多的少女担心的偷视宫明月的表情,她们很为乐乐担心。睡醒后的她们,很清醒的记得,昨夜的疯狂,昨夜的甜蜜,感官上的刺激,让她们忘记少女的矜持,特别看到乐乐绝俊的面庞时,更是把所有的顾忌抛弃,时时把心搁在乐乐身上。

宫明月先是慌乱的披上衣服,无奈上衣掉落院内,只得抢了别人的上衣,显然不太适合,双峰欲破衣而出,她管不了那些,理理纷乱的乌丝,挽一个简单的发鬃。却不敢看乐乐,十多年的仇恨,十多年的禁欲生活,让她忘记女人应有的快乐,突然又重现往日的幸福,让她有些慌乱,特别是她记起伏在乐乐身下,疯狂喊叫扭动时的羞态,简直抬不起头。

宫如梦偎在她娘身边,一时爱恋的看看乐乐,一时迷茫的瞧瞧母亲,一言不发,不断的拉着衣角,想把裸露的白嫩肚皮遮住。

乐乐用心神感应到周围诸女的平和心绪,周身的空气中弥布着淡淡羞涩爱意,并没有不满不安,或者恨意,看了一眼新瓜初破的十八女,连站都难以站稳,更别提要她们战斗了,而宫明月却羞涩的不愿抬头。

站在院内的陆无日显然有些不耐烦,尖啸一声,一道雄厚的黑色掌风又拍过来,掌风未到腥风先至,扑鼻而来,乐乐微叹,脚尖点地,腾空三丈,一道粉红的剑气斩破黑雾,落地时,调动护体真气,随手挥出一堵结实半透明的红墙,阻挡攻来的毒雾掌气,这一手潇洒自然,信手拈来,看得室内的诸女美眸发直,几个性格活泼剑女已鼓起双掌,被宫明月狠狠一瞪,这才安静。

陆无日惊奇的细细打量眼前的俊美小子,傍晚初见时,还是萎靡不振,全身无一丝毫真气,几个时辰不见,居然信手拈出真气外聚的招数,消去他的攻击,这身功夫比钟若雪只高不低,特别是那种对天下万物无所谓的懒懒态度,更难能可贵,随便往哪一站,就像溶入了背后的影物,虽然离天人合一的境界还有段距离,但像他这种境界,天下举指可数。

陆无日的功力只恢复了六成,想起让他受伤的楚红雨,当前不敢托大,谨慎的问道“你是何人,快些报上名来?”乐乐冲他邪邪一笑,“要你命的人!”

陆无日听到讥笑似的返还他的原话,肝火狂烧,缠绕的在身的黑雾疯狂的翻滚咆哮,暗灰的眼珠透出阴寒的杀气,乐乐见识过他的诡异身法,也见过他的远程骷髅奇招,想起一句古语“先下手为强!”话语结束,就暗暗催动真气,严密护住全身,防御黑色毒雾,运起花间舞步,扑向骷髅面具。

见到乐乐的奇妙步法,他微微一怔,随后也扭动黑袍,运起游魂步,两人的步法都极为快速,似闪电般穿梭在剑气掌风中,乐乐武功进到第七层后,还没有真正好好打上一场,受伤的陆无日功力仍比他略高一筹,拿来练手最合适不过。

两人的真气颜色都非常特殊,招数美观,色彩分明,打斗时,破裂的零碎罡气,漫天飞射,激起寒鸦嘶鸣,有的来不及飞离巢穴,俱被真气力场卷进旋涡,刹时血肉模糊,继而被分成细小的粉沫,宫明月,宫如梦,还有十三剑女,四大执事都知道陆无日的厉害,最初打斗时,都为乐乐暗捏一把汗,现在百招已过,乐乐丝毫不落下风,才使她们心神略安,宫明月神色复杂盯着乐乐,时而又怨恨的瞪着陆无日,搀扶着女儿如梦,见她一颗心俱系在乐乐身上,不由得气郁起来。

乐乐的御女心经进入第七层后,使出的任何招数,都比以往快上许多,但那些得意的招数对付像陆无日这种宗师级的人物,速度明显的跟不上,速度极快的“伤痕”,还有威力极大的“誓言”,惊天动地的“心碎”在这里,都不合适使用,乐乐更不满意“玫瑰之刺”的速度,现在他心里,迫切想创出一式快速的招数。

东方的金鸡初啼,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他们二人越打越快,天幕中残留无数幻影,分不清哪个是真人哪个是虚影,武功最弱的十三剑女,虽然被乐乐的御女之术改造,增加了五六年的功力,任是这样,也无法看清楚他们的招数。

陆无日突地怪啸一声,残留在空气中的十多道虚影像是都俱有了灵魂,都快速的自转,他们脚下都起了阵阵小型旋风,自转着的黑影又围着乐乐,互相穿梭。乐乐的步法蓦地停住,以剑支地,低头闭目,想用心神锁定陆无日的真身。

没想到,围着他的黑影,每个都透露着极为相似的杀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杀气浓重的黑影,瞬间又丢失,因为对方速度太快了。

室内的诸女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双目紧盯乐乐,宫明月轻皱着眉头,看出场内乐乐情况不妙,徘徊几次,想要加入战圈,但看了看自己裸露多处的躯体,犹豫不决的扯着衣角。宫如梦见她娘扯衣角,她也照学不误,紧张的差点把上衣扯破。

“啊,乐乐,小心!”诸女几乎同时惊喊,提醒乐乐有危险。

乐乐的敏感心神,扫描到一股强劲的杀气,从背后闪电般的袭来,“不妙,这个是真身!”乐乐暗叫一声,转身出剑,掌到,剑也至

裹着黑雾的蚀骨掌,击碎最后一道护体真气,离乐乐的胸骨只差两寸,不少毒雾真气,却趁机钻进乐乐体内。夹着粉红真气的细剑,也穿进陆无日右胸,剑伤不深,内伤却很严重,这一剑,让他伤上加伤。

时间在此定格,陆无日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连续被两个年青人所伤,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更重要的是身体上过不去,他咳出两口青红色的血,恨恨的瞪了乐乐一眼,翻身溶进黑暗,远处传来一阵如泣如诉的鬼叫声。

乐乐把剑扔到地上,转身也吐出一口黑色血液,“好厉害的毒掌,像是五毒掌加上尸毒,虽然没有被他打到身上,可毒气却侵袭到身上了,疼痛,酸痒不好,明月宫的女人过来了,得快点逃,被她们抓住,谁知道会不会被阉掉!”

“喂,王乐乐,你别跑,站住,给我站住”宫明月见乐乐受了伤,不知怎么的,心中隐隐发痛,这是十多年未有事情了,她见乐乐要走,再顾不得害羞,要去追他,她身后的十多个女人也跟着宫明月喊叫,却见乐乐跑的更快,飞的更远了,来不及压制毒伤,全力施展轻功,往外飞遁。

乐乐在空中翻腾的时候,见她们一群人在后面狂喊,以为要捉他回去,暗暗得意道“还是我有先见之明,若是再晚上一会,说不定又被她们逮住了,栽到宫明月手里,哼哼!”想着。

囚禁乐乐的院子建在繁华的皇城中心,最大的妓楼酒楼全在附近,天刚蒙蒙亮,街上行人稀少,乐乐跑到大街时,才略略松一口气,还不时的往后看,见没有追兵,才大喘几口气。却没有查觉,自己脸色已慢慢变成淡青色,隐隐有股黑气缠绕。

最初身体的疼痛还能忍受,腿越走越沉,眼睛出现模糊的幻影,王乐乐抹掉脑袋上的汗水,暗叫不好“又中毒了,我总算明白师父的苦心了,以前他总在耳边唠叨,行走江湖时要多带解毒药,御女心经对毒的抵抗能力最差,虽然用炉鼎(女人)可以轻易的去毒,但身边哪会时刻有女人陪伴。”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乐乐有力没处使,经脉中一时炙热滚烫,瞬间又变成冰寒阴冽,乐乐练功多是在交合中进行,单体的运功逼毒能力特差,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力气走回客栈。

全身的热汗,浸湿了衣衫,乐乐脑中强烈的幻想着女人,想着水水塘!

第九章狂野

木夫人每天清早都会坐在别院的池塘边,池是水池,池底还藏有佳酿,这几天她颇为难过和自责,暗怪当日见乐乐受伤时,为何没去看他,为何太在意世俗的眼光,为何她突然又羞笑道“为何这般想他?”

院内的护卫突然传出警讯,吆喝喊叫不断,木夫人皱眉暗忖“家中护卫大多数都出去找乐乐了,这些贼人真是讨厌,现在还来添乱,抓住非给他点颜色看看!”

打斗声越来越近,一道白色人影,花蝶般的穿过上百护卫的包围,逼向木夫人,近了,更近了她有些害怕了,自从上次被饿死鬼掠出府后,那恐惧的阴影,仍笼罩在她心头。她慢慢后退,暗暗祈祷贼人看不到她,身子已贴到假山上,再无法后退,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脑中不断闪现一张懒懒笑意的俊容,红色长剑的飘洒。

或许祈祷又起了作用,白影并没有扑向她,而是穿过包围,径直扑进水池,冲天的浪花,惊呆众护卫,木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好奇地看向水池。

“乐乐?是王乐乐!呵呵,你怎么能这样,快上来!”木夫人看清水中人的长相,有些惊呀的失声大笑。

“不上来,说什么也不上来,水里好舒服!”说完,他摇摇脑袋,水星四处乱飞,晕沉沉的又潜在水里。乐乐身上没带解毒药,临时想到一个最近的去处,不过,他是翻墙进来的,刚落地,就被木府的护卫发现,才发生刚才打斗的一幕。

赵龙挠挠胡子,哭笑不得走到木夫人跟前说道“夫人,王公子可能刚逃出来,身上毒伤发作,才变成这样,他脸色青黑,闯进府就往这边跑,我还以为是采……是贼人,所以还请夫人见谅!”

木夫人脸颊微红,侧身道“赵护卫尽职尽责,何罪之有?不过,眼下这事该怎么办?”

赵龙还没回答,乐乐吐着水花从池底钻出,头上还顶着一片油绿莲叶,“这滋味还不错,就是味道淡了点,哦,你们不要笑,我说是酒!”他把手举起来,手里抱着一个开过封的小号白玉洒坛。

木夫人一见那酒坛,急的直跺脚,惊叫道“啊,你,你个你怎么能在水底喝,那坛可是我爷爷酿的,放了六十年的陈酿,就被你这样糟蹋了。”不过看到乐乐一脸痛苦表情,又不忍心再说什么“算了,反正还有几十坛,乐乐,你快点上来,水里太冰,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木夫人像是哄孩子一般,想把乐乐哄上来。

赵龙两个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酒坛子,心疼的直揪胡子,暗自吼道“王乐乐,你个笨蛋,那可是放了六十年的百草酿,上次表小姐来这里,夫人高兴,才分给我们半坛,天,这么一坛就被你渗上了水”其他的护卫也都吞着吐沫,恶狠狠的瞪着王乐乐。

乐乐感到一股股,一片片的愤怒之火,警觉的抬头看看四周的护卫,发现他们大多都盯着手中的酒坛,乐乐会意,把渗了水的半坛酒扔给赵龙,道“你喜欢就拿去!但要帮个忙,派人去风月客栈,把我的女人找来,哦,还要告诉她们,把解毒药,疗伤药,春啊,反正把所有的药都带来就行了。”

赵龙接过酒坛,爬在坛口闻闻,欣喜若狂的道“只渗了一点点水,只渗了一点”忽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偷偷的看了木夫人一眼,见她只是微笑不语,才安心的紧紧抱住坛子,道“嘿嘿,你放心,我亲自去客栈,把她们请来。”

走了几步,又想起了某事,对向后的一人护卫道“张四,把外面找人的兄弟叫回来,说人找到了,呃小六,这坛酒先放你那,不许偷喝一滴,回来大家分!哦,差点忘了,小六是滴酒不沾的。”

交待完,他才快步流星的奔向客栈。

燕无双这两天胃口变坏了,已经有两顿饭没吃,像只小兔子爬在桌上,耷拉着两只耳朵,眼珠子乌溜溜的乱转,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一脸焦急哀伤的墨玲子,慕容琪,杨梅杨杏,幽叹一声“几位姐姐,你们真的不饿吗?我可饿坏了你们就吃一点吧!”

小芝坐到她身边,劝道“双姐,我已经劝过她们了,她们不吃你饿了就不要委屈自己!”

“她们不吃,我怎么好意思吃,连你都陪她们挨饿,我饿两顿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真的好饿”燕无双皱着鼻子,拍着饿瘪的肚皮,又接着道“小芝,你看我瘦了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我觉得我瘦了一圈了,而且是一大圈。”

杨梅杨杏忍不住笑道“咯咯,双儿,琪姐才真的瘦了呢,不光乐乐哥没找到,连彩云也被她师父叫回万里盟了,你想吃就吃吧,别再添乱!”

燕无双嘟着小嘴,悻悻的道“小薇送那个杀人犯兼恶棍走了,彩云又跟他师父住进万里盟了,若雪带着两长老又突然失踪了,天哪,剩下我们几个再被饿死,哥回来,也会难过死的!我们还是吃点吧,只吃一点!”

慕容琪和墨玲子相互对视一眼,“噗嗤”一声,大笑起来,原来她绕了半天,还是绕到了吃的上面。

正在这时,听到了敲门声,“在下木府护卫赵龙,受王乐乐所托,请几位姑娘到府上一聚!”

刚才还软绵绵的燕无双,听到这个,“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跃起,在空中翻几个漂亮的跟头,抢在众女之前,把门打开,扫了一眼赵龙,急道“你找到乐乐了,好,快带我去,快点走呀,呆站着干嘛!”

其他几个女人也唧唧喳喳的推着赵龙往外走,赵龙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道“他还要你们带上解毒药,疗伤药~”

“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们还要回去拿!”“是啊,真是的,这么大的个子,连话都说不完,双儿,快点取药!”

赵龙无语望天,为了半坛酒,忍了!

燕无双取药回来,“喂,大个子,你傻站着干嘛,快点啦!”

“哦哦,不跟你们计较,想当初,我可是大将军,怎么能跟你们这些女子计较,哼哼”

“大个子快点,你在哪嘀咕什么呢?”

“啊,我什么也没说!”赵龙还真有点怕她,长的像个小妖精,武功又那么可怕,前几天一招击败慕容贤,这事他在场亲眼看到,自认也挡不住她那招。

几个女子走的飞快,连不会武功的小芝都娇喘吁吁的一点都不落下,赵龙揪揪虬须,兴叹道“爱情的力量是伟大地~爱情,飞一般的感觉!(^-^!)”

进了木府,几女直奔藏酒池,木夫人在丫头绿珠的陪同下,蹲在池边和乐乐说话。

“哥!”紧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哥!”再接着“扑通!”一声,水花再溅。

“哥,哥!”水声又响,水花又溅。

“公子!”--水响水溅,然后“咕噜咕噜救命,我不会水!”

乐乐放下又哭又笑的慕容琪等人,忙把溺水的小芝抱起,“不会水就要往水里跳,是不是旺旺吃多了!”小芝咳出两口水,才抱住乐乐的脖子道“咳咳奴婢想念公子嘛!公子脸色好难看,双姐,快拿解药来!”

木夫人看着她们一家欢乐团聚,心里某种久被压抑的东西,慢慢复苏,奇异的笑容闪过,被绿珠看个正着,道“夫人,是不是羡慕她们呢?”木夫人颌首“是啊啐,才不是呢!你个臭丫头乱说什么?”

“什么?彩云跟那个淫棍(印归)道长住进万里盟了,怎么会这样?”乐乐吞下几粒解毒药,精神好了许多,嗓门也大了起来,蹦跳着嚷道。

“哥,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和彩云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不巧碰到那个道长,要彩云跟他回去,你知道的,彩云最怕师父,你不在她身旁,她不敢违背师命不过,她说只呆一会,向师父讲明原因就回来的,肯定被人留住了,彩云最担心哥了!”慕容琪快速的把经过讲了一遍。

乐乐沉思不语,眼中却冲满了杀机。“若想自己活的舒服,必须对别人心狠!”“你活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不够心狠!”乐乐想起全戒大师的至理名言,喃喃自语“我现在活的不舒服,原来是我不够心狠呀!没错,是我太善良了。若是心狠一点做掉沙仁平,小薇就不会离开了;若是心狠一点拒绝小月,就不会被她出卖,继而被明月宫的那帮笨女人捉住,若雪也不会受伤被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掠走;若是心狠一点宰掉淫棍道长,彩云就不用再管什么师命什么师父!哼,哼哼!”

周围的空气一片森寒,浸在水里的几女禁不住打个寒颤,却不知乐乐的心,在悄悄蜕变,蜕变几片枯黄的梧桐叶黯然落下,无声预示着将起的血风腥雨。

“乐乐,快点上来吧,别把她们冻病了!”站在岸边的木夫人,见乐乐脸色不对,忙用别的办法,劝他上来。

乐乐从沉思中惊醒,看到离他最近的小芝冻的嘴唇发青,歉然笑道“哦,木夫人说的对,现在已是深秋,在水里总是不好,快点上去!”

好不容易把乐乐劝上来,又道“绿珠,快去收拾一间客房,通知府里的裁缝,给她们做几件合身的衣服,就用御赐的珊瑚国纱绸做料子。需要别的东西,自己去帐房领!”

绿珠高兴的答应一声,跑去忙碌了。

木夫人对着发呆的乐乐笑道“你愣着干什么,反正你们住的客栈也是我开的,和住在我家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上次搭救之恩,我还没有报答呢,怎么好意思让她们湿淋淋的回客栈,让她们这样出去,路上的色狼会掉魂的,咯咯咯!”

乐乐这才注意到,几女衣裙全湿,曲线毕露,特别是慕容琪,雪白的纱袍,近乎透明,乐乐色眯眯在几女身上扫来扫去,嘴角邪邪的笑开。

几女被他盯的发慌,娇笑着紧跟木夫人身后,走向客房。

不知绿珠是不是故意安排的,清扫的客房就在木夫人卧室旁边,见木夫人没有反对,更是得意,嬉笑着跑去订制衣服了。

乐乐被毒折腾的厉害,把木夫人打发走,就紧关房门,色色的笑起来。诸女早熟悉他这种表情,羞笑着宽衣解带,快速清洗一遍,乖乖的躺到床上,像等待宠幸的妃子,等待乐乐的宠幸。

雷声滚滚,翻云覆雨解毒计划顺利进行着。

木夫人却苦恼的坐卧不安,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不断涌进耳中,听得她脸红心跳,走走停停的在闺室徘徊,现在才埋怨起绿珠,“那个臭丫头,把她们安排的这么近,成心让我难看,唉,怎么办呢,还在叫刚才还病怏怏的,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做这个,啐,啐!我在想什么呢!真想去偷看一眼,当时自己新婚的时候,只碰了我一下,就疼的两天没下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啐啐,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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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国西部。

百毒障。

百毒障的毒,远远不止百种,生活在百毒障的生物都带毒,连可爱的野兔,牙齿上也会粘着毒液。

这里原本没人,方圆百里连个猎人都没有。现在却有两个衣不遮体,只用兽皮包住重要部位的野人,游荡在浓密毒雾中,一条三米多长的毒蟒,眼中闪着绿油油的光,布满毒牙的大嘴,流着腥臭的粘液,慢慢向他们靠近,只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可恶!夫君哪,还是不成,我们又绕回来了!”青黛色的发丝,遮住脸庞,看不清容貌,雪白的肌肤,如美玉般无暇,她指着刻在树上的暗记,气极败坏的捶着树干,在毒雾中生存上千年的参天古树,在她春笋似的几拳过后,生机尽无,翠绿的树叶,全部变成青黑色。

“呵呵,素素不要着急,总会唔?”他只说一半,突然停住,刺鼻的腥臭味,从身后扑来,尾随他多时的巨蟒,终于忍不住肌饿,抢先出击。

“哼哼,这个畜生也来欺负我们吗?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转身斜飞两丈,右掌挥起,带起青青的巨毒罡气,“啪”的一声,正中巨蟒的毒牙,近尺长的两个毒齿同时碎裂,蟒蛇吃痛,怪叫一声,在草地上翻了几翻,尾巴“唰”的一声,又朝他击来。

他一怔,疑惑道“那一掌足以击碎一座小山峰,却没把一条蟒蛇杀死,真是奇怪!”他旁边的女子笑道“夫君武功又退了,连条小蛇都杀不死,闪开,让素素来收拾它!”

那男子本想再补上几掌,但听她说完,只是呵呵一笑,乖乖的退到一旁。

可怜的蟒蛇本是饥肠辘轳,又倒霉的碰上了两个武功高手,更可怜的事还在后面。

她在百毒障生活两个多月,什么样的恐怖毒虫都遇到过,面对着腥臭的巨蟒只是轻轻皱眉,真气暗聚双掌,青黑的罡气牢牢笼罩住蟒蛇。

“啪啪啪!”“啪啪啪!”树林中响起有节凑的响声,还有蛇的悲鸣声。

“夫君,这蛇好硬的皮,好能挨哦,打了它一百多掌了,居然还不死,往哪跑,居然想吃我家夫君,非打死你不可,别跑!”

那男子苦笑着紧跟在她身后,他心里明白,林素哪是为自己报仇,分明是走不出这里,拿蟒蛇出气,这样也好,不用拿自己出气了。想到这里,他才开心的笑了,飞奔的步伐也轻松许多。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了多远,晚霞悄然映红了天际,满身伤痕蟒蛇垂头丧气的被逼到了水涧边,任凭林素打骂,硬不是肯下水一步。

林素抬头看看四周的景物,突然尖叫一声“哇~夫君,我们出来了,我们走出迷雾森林了,呜呜,好高兴!终于出来了~”巨蟒被她一嗓子吓的,摔落湍急的水流中,无力翻动几下,就消失在白色泡沫里。

“蛇呢,蛇呢,我们要好好感谢它,是它带我们出来的!”

那男子指指翻滚的急流,沉默不语。

“哦,它自己跳水了,就不能怪我们了,本来还想感谢它,请它吃顿蟒蛇羹哩!是它自己没福气,不能怪我,是不是,夫君?”

男子连连点头,心里却暗暗想道“恐怕是用它的肉做吧,不过,吃它也挺不错,跑了一天,肚子饿的厉害!”

二人沿河而下,一跑飞奔,跑到山下,男子才仰天大笑“哈哈哈!我钟无涯大难不死,终于要重出江湖了!”

“夫君,你在傻笑什么呢!”林素揪一根绿藤,把黛青色的发丝随意一挽,露出柔美惊艳的面容,只是秀眉间缠有淡淡的青黑色。

“人家小说里面的人,大难不死,重出江湖,不都是这样笑的吗?”

“唉,夫君哪,那都是小说里面的情节,不能相信的,你现在有力气笑吗?没有吧,所以我说你呀放着好好的天魔圣教不去管理,偏偏去读什么小说,以至于被仇人杀上山门,势力跌落。我们死了不当紧,可雪儿还年青,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哼哼,万里盟那帮混蛋,敢动若雪一根指头,我就把他们全帮杀光,喂,夫君,到你啦,也该说两句狠话,吓唬吓唬他们吧!”

“哦,我说我说!哼哼,万里盟那帮混蛋,敢动若雪一根指头,我就把他们全帮杀光!”说完还看了看林素,期待她赞许的目光。

林素“扑哧”一笑,“夫君,你就不会换一句吗?”

“你说的那句,正是我想说的!”他过了许久又小声的说道“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第十章虐杀

离漠沙国最近的一个大城是齐业。

齐业城距漠沙国只有百里之遥,中间隔有险塞--黄沙关,齐业城的千年安定,全靠黄沙关固若金汤的保护,黄沙关的每一寸泥土,都浸满了抵御外敌的赤血。

新月如寒钩,悄然挂在树稍。

山道小树林中,篝火冉冉闪晃。

两只奇异的野兔一动不动,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赤裸的皮肤油光光的,周身飘出诱人的香味江小薇呆呆的坐在远处的一棵树下,冷冷的说道“沙仁平,前面二十里就是齐业城,我遵守诺言送你到此,以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还有那个烤兔子的,你烤糊几只了,再烧焦,你自己去捉,不要求我!”

烤野兔的随从羞的脸色通红,手一摇晃,本已多处焦黑的兔子又掉进明火里,他手忙脚乱的从火中捡出,沙仁平对随从使个眼色,然后喝骂道“你个蠢奴才,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干什么吃的,回去禀报父王,砍你脑袋,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擦干净,小心我杀你全家!”那随从吓的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哼!仗势欺人!”江小薇冷哼一声,不屑的转过脸,遥望皇城方向,那里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姐妹,有温暖,也有幸福。为何自己这般做贱,护送这个卑鄙小人?不知道,难道只求心安?她有些痛恨自己,在关键时刻离开他而去,哥会原谅自己吗?她不敢去想,只是狠命的咬咬牙,努力不让眼泪滑落,腰间的半月弯刀被右手紧握,微微颤抖。

那随从见江小薇转移视线,立马露出诡异的笑容,悄悄把少许淡蓝色的粉沫,撒在一只野兔上,又装模做样的把兔子放到火上。沙仁平看他得手,暗暗松了一口气,恶毒的瞥视江小薇几眼,得意的笑了。

黑乎乎的山林中,两个青发野人在狂奔。

“夫君,你又把火石弄丢了,害得我们没东西吃,唉,我就再忍一忍,等到了齐业城,你得给我叫一百桌好吃的酒菜,一百桌上好的酒菜,少一桌我就跟你没完!”

钟无涯心里说道“火石一向都是你保管的,我什么时候把火石弄丢了,书上说,火石是升火用的,可火石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他刚想反驳,忽又听林素说道“不要说你不知道火石长什么样,说了也没人信,再顶嘴我就不带你去找女儿,把你一个丢在野外!”

钟无涯迷茫的望望四周,无奈的说道“啊,不要把我丢在野外,我不认路。素素说地都是对的,是我把火石弄丢的,进了城,我一定给素素要酒菜一百桌,一桌都不会少!”

“咯咯咯,骗你哩,傻夫君,我哪吃得完一百桌,再说我们身上一文钱也没有,谁卖给我们呀!”

“不给我们吃,我就打他,你不是说,我的武功很厉害的吗?书上说,只要你够厉害,吃了饭就可以不用付钱,那叫‘霸王餐’!”

“好,好,我们吃霸王餐,夫君快点跑,还有二十多里,就到齐业了!”

沙仁平看到小薇吃下加过料的野兔,顿时笑的像狐狸一样,放下手中的食物,从怀中掏出一本线黄皮装书,小薇扫了一眼线装书,呆滞片刻,又一言不发的吃着手中的食物。

沙仁平摇摇手中的书,“小薇,这本书就是你梦寐以求的《残月刀法》,里面的武功可不是谁都能学到的,只要你以后跟着我,不要再回王乐乐身边,我现在就把这本书给你,怎么样?”

那随从看到残月刀谱,眼中露出贪婪的凶光,摸了摸腰间的弯刀,又底下头,静静的吃着食物。

“呸!给我闭嘴!”江小薇恼怒的把吃剩的残骨砸向沙仁平,“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就亲手宰掉你!”

沙仁平嬉笑着轻轻接住她扔来的残骸,“你现在有力气宰我吗?哈哈,中了我家传的软心散,一个时辰之内,你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老子忍了你十几天了,你以为我会把刀谱传给你吗,傻瓜;你以为我还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吗,笨蛋!哈哈哈,除了王乐乐把你当宝外,谁稀罕你,老子十几天没碰过女人了,不然才懒得碰你,嘿嘿!”

江小薇听的泪流满面,深深为自己的愚蠢而流泪。她从没想过,这个男权社会,非完壁的女人会是这样的凄惨,连沙仁平这种垃圾也看不起自己不,只有乐乐不是这样的,他从没有鄙视过自己,只有乐乐对自己才是最好的,绝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动自己一下,她恨恨的瞪着沙仁平,她想拔刀,那弯刀却如山峰般沉重,她想逃走,却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淫笑着朝自己走来。

如果能咬舌,她已经死掉了,可惜

沙仁平扫视着娇喘酥软的小薇,某处已支起,只是六七步的距离,他突然觉得好遥远,两腿已无法支撑,软绵绵的倒地火堆旁,他惊惧的冲随从吼道“沙七,你个笨蛋,我怎么也中毒了?”

胆小唯喏的沙七一反常态,嘿嘿阴笑,走到他身旁,用力的踢他几脚,看着杀猪似吼叫的沙仁平,狂笑道“我在你食物里下了同样的毒,你当然会中毒,你若是没中毒,我才是真正的笨蛋!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喊我笨蛋,给我记清楚了!”说着,用力的扇了他几个耳光,沙仁平还算英俊的白脸,顿时肿的像个猪头。

“不要打了,啊,不要打!你个笨沙七,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你要不老婆孩子了吗,别忘了,她们都在沙王府的监控下,你敢背叛我,不怕灭族吗?”

“老婆?孩子?灭族?哈哈哈,真是好笑,你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见那个骚娘们漂亮,就故意差使我到外地办事,暗地里和她私通,那个孩子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我?嘿嘿,灭族?我早就没有宗族了你想杀,就去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吧,记住,那个骚娘们是你的女人,是我玩了你的女人,而不是你玩了我老婆!”

沙仁平感受到沙七的疯狂,感到死亡离自己是那么的近,这时他才有点恐惧的说道“你难道就了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大好的荣华富贵,放弃美好的前程,放弃啊,别打!啊,饶命!”

沙七抢过他手里的残月刀谱,狰狞的笑道“哼哼,我进沙王府十年,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就是为了学得残月刀法

沙仁平中毒较浅,还能轻微的活动胳膊,想趁他看秘籍的机会,吞吃解药,不料刚从怀里摸出解药,就被沙七一脚踢飞,恰巧落在小薇身旁。小薇正呆呆的看着突发的事件,突见解药飞来,心中暗喜,无奈解药离她只有一尺,她却连挪动毫厘的力气都没有。有人说“距离产生美!”,也有人说,“美是一种错误!”小薇现在的情况,最适合联系起来--“距离是一种错误!”

沙七踢飞解药后,暴怒的狂揍沙仁平,边打边骂,“我就知道你想拖延时间,想吃解药,嘿嘿,没门!我打,再打,你不是最喜欢奸淫手下护卫的妻女吗,老子今天先把你的命根子给废了!”

沙仁平肋骨被踢断了七八根,胳膊的关节被踢碎了,腿也被打断一条,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虽然哭叫的凄惨,可没有绝望,但听说要废他命根子的时候,他绝望了,“不要废呀,我只是玩了你老婆而已,你你想报仇,可以玩我的老婆,玩我的女人呀!小薇就在那里,你找她去,不要打我了,不要打~”

小薇听到他这样说,气的差点吐血,怒吼道“无耻的混蛋,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提我的名字!沙七,狠狠的扁他!”

沙七怪笑着扫视江小薇一眼,“现在没人可以命令我,你也一样!不要以为我会放过你,收拾完沙仁平,就该轮着你了!”

小薇的心又冰冷起来,看着被虐打的不成人形的沙仁平,她嘴角露出快意的笑容,心道“能在临死之前,看到害我失去幸福的混蛋先死,也知足了!”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响彻山林,惊飞宿鸟无数。

沙七手起刀落,把他的命根子割下,用根竹签串起,放到篝火上烧烤,沙仁平很想晕过,也很想死去,但他一时半会却昏不了,也死不掉,只能吹着血泡,看着命根子被火烧的发黑,人肉的香味,在火焰四周飘起。

“嘿嘿,我要当着你的面,玩你曾经的女人,哈哈!”沙七狂笑着,走向小薇!

小薇厌恶的瞪着沙七,全身如坠冰窖,女人弱势心理,让她高声喊出“救命呀,救命!”

“哈哈,你叫吧,这里远离官道,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沙七得意的笑道。

“破喉咙,破喉咙”一个女人声音喊道。

----江小薇眨眨眼睛,暗道“这不是我喊的!”

“谁在喊我名字,破喉咙来也!”一个男人的声音。

----沙七摸摸自己的嘴巴,脸色突变道“这也不是我说的!”

一个文邹邹的声音从沙七身后传来,“夫人哪,你不是要我少管闲事吗,你怎么先忍不住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同样从身后传来,“夫君哪,不是我爱管闲事,主要是这火上的半只兔子再不吃,就烤坏了,不然我才懒得管哩!咦,还有一根腊肠”

沙七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二人的武功太可怕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自己身后,想要取自己的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再狂妄也不敢小觑这二人。忽见那美妇拿过野兔分给男子一半,两人狼吞虎咽起来,心中暗暗高兴起来。

“若雪姐,不要吃,那里有毒!”小薇在火烧万里盟时,见过若雪一次,只是距离太远,看的不清楚,还以为眼前的女子是若雪。

林素和钟无涯皆停下嚼咽,好奇的看向小薇,两人同时问道“你见过若雪?”

“是,是的,你不是若雪姐吗?”小薇有点纳闷的问道。

“咯咯咯,小丫头,真会说话,我有这么年青嘛?不过,我喜欢听,嗯,好几天没过东西了,这兔子味道还行,只是烧烤技术太差了!”

“啊,我都说过有毒了,你们还吃?”小薇大脑有点缺氧,翻着白眼,成呆滞状。

钟无涯笑道“夫人叫我吃,我敢不吃吗?”?

林素笑嘻嘻的白了他一眼,钟无涯立马乖乖的低下头,狂啃着骨头,不吱一声。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躺着不动?你是怎么认识我家若雪的?你和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林素啃着手里的烤肉,笑咪咪的盯着小薇。

小薇刚适应她们吃带毒食物的英勇表现,又被她一连串的话给问晕了,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我叫江小薇,若雪姐火烧万里盟的时候,我见过她一次”

“啊,我们的雪儿真厉害哪,居然帮我们报仇,烧了万里盟的老窝,喂,夫君哪,你怎么不吱一声?”

钟无涯看了看小薇,又看了看林素,张嘴道“吱吱吱!”然后继续啃他的骨头。

林素笑的花枝乱颤,“咯咯咯,夫君太有意思了,不行,我没力气了”

沙七等的就是这句话,“趁你病,要你命!”手中半月弯刀,夹着一股清风,闪向林素脖颈,他正幻想着人首分离的快感,不料眼睛一花,身前多了一个人影,半月弯刀也到了对方手中,“杀我夫人的人,都得死!”裹着青黑罡气的毒掌,缓缓击向沙七的天灵穴,看似极慢的动作,他却一点也躲不开,只是眼睁睁的等着死亡。

没有血肉纷飞,也没有惊天惨叫,沙七只是像触电般的倒下,一种奇异的巨毒沿着的他的经脉,蔓延全身,枯黄的皮肉慢慢变黑,慢慢腐烂强烈的痛感,让他明白自己还没有死,而死只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只用一招,就可以把一个一流高手杀掉。也想不通,为何他们吃了带毒的食物,却不中毒。

钟无涯扔掉手中的弯刀,又老实的蹲在林素身旁,继续啃骨头,林素笑嘻嘻看了沙七一眼,满意的拍拍钟无涯的脑袋,“乖,这么疼老婆,素素幸福死了!其实,我只想说,我笑的没力气了,他干吗对我出刀搞不懂!哦,差点忘了,小丫头还在旁边看着哩!夫君,先给她喂解药”

江小薇吃了解药,很快的恢复正常,先是对钟无涯夫妻感谢一番,又跑去狠狠的踢了沙仁平几脚,他嘴里只是吐着血沫,露出白痴状的表情,巨大的打击,让他精神失常,治好了也是白痴。

小薇又从沙七怀里掏出残月刀谱,突然尖叫一声“啊,好多虫子,金蜈蚣,阴蝎,蛊蝥”林素把她拉远一些,安慰道“小薇不要害怕,中了我们的毒掌,他全身都会慢慢腐烂,身上的血肉变为毒虫的最好饲料,快点走吧,虫子会越来越多!”

白痴状的沙仁平被毒虫叮咬清醒,惨吼道“虫啊,啊”只是声音越来越小,上千只毒虫爬上他们的身体,空气中传出“沙沙”声,只是一瞬间,虫子又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两具骷髅,一具黑色,一具白色。

小薇看着那具白色骷髅,面色平静,不露一丝表情,突然拔出弯刀,在空中对着白骨胡乱划过,然后头也不回的,跟在林素和钟无涯身后,走向齐业城。

残破的白骨,慢慢碎裂,一阵秋风吹过,骨灰飘散那里只剩下一具黑色人骨,和一些兽骨。

皇城,木将军府。

王乐乐只是在吃饭的时候,暂停下解毒计划,全天都在马上奋战。

夜,静静的夜哦不,一点也不安静!

高亢的叫床声,清晰的传遍整个小院。

木夫人刚从沐桶里走出,香汗又出满全身,她烦躁不安的喊道“绿珠,绿珠唉,这个臭丫头,知道把事办杂了,居然不露面,明天再收拾你!乐乐还真是厉害,都搞了一天了,还不休息,天哪,要我该怎么睡?”

乐乐压在墨玲子成熟丰美的胴体上,双手不安份的攀上羊脂般酥胸,舌尖挑逗着她敏感地带,全力冲刺着,体内的御女心经,全力运转,电流极度配合他的冲刺,灵与肉内外统一。他现在并非享受御女之乐,而是在严肃郑重地疗伤。他只能凭借丰富经验让身下的……

“啊啊,不行了哥哥,今天放过玲儿吧!啊”一连串的尖叫并没能让乐乐停下,乐乐知道她身体的情况,高潮时习惯喊上面几句,现在才丢了两次,还能坚持一刻钟呢。

王乐乐体内还有三成的毒素未排除,“蚀骨掌”中的尸毒让他吃足苦头,又不能全数排进一个女人体内,只得一点点的分开泄出,他更不知道,床上几女的喊叫声,帮他引诱来一个绝色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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