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关镇,是一个水陆的码头,人囗也特别的多。南来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这个镇上,交换货物,客栈也特别的多。此时中午时分,镇上最有名的来福客栈人来人往,原本闹哄哄的店堂,忽地人声肃然,掌柜大感奇怪,顺着众人目光,抬眼一望,立时双眼倏忽一亮。眼见一个十八九岁,长得天仙化人的少女,正缓步走进店来,而她的美貌和气质,再加上她那一身迷人的身段,顿把全堂的食客,全都看得呆若木鸡!
这个沉鱼落雁的少女,不但美得叫人心悸,就连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如斯地动人心扉……只是在她绝世的娇颜上,却有着一股凛若冰霜,冷艳严肃之气。
掌柜的目光,自少女进店后,就如其他食客一般,再没有离开过她身上。只见她身上一袭银白色劲装,外披一件浅灰貂毛短袄,手上提着一柄白鞘银苏的长剑。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优雅地束在乌黑的秀发上。她这一身装扮,显然是一名武家的贵小姐。
那少女张着水盈盈的美目,冷漠地在堂上扫了一眼,最后目光停在掌柜身上,这掌柜长得五短身材,满身肥肉,只怕有三百来斤,虽然只五十来岁,却满脸沟纹,加儿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肉瘤,可说丑陋异常,略一停留,见她桂叶似的双眉,微微地轩动一下,旋即又把脸移了开去。少女隔着掌柜两张桌子坐下,店小二连忙颠着屁股,上前招呼。
掌柜望着这个月裹嫦娥,见她蛾眉曼,杏脸桃腮,贴身紧束的劲装腰带,显得她楚腰更为纤细,而胸前高耸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内的一对玉峰,是何等丰满挺秀,让人不禁遐思颇生。
原来这个娇同艳雪,貌若天仙的少女,正是近日声名卓着,举震武林的水梦柔。她虽在江湖鹊起不久,却已成为赫一时的女侠。而她的师承,至今却无人知晓,只知她武功极高,且行事冷酷手狠。
而她最深恶痛绝的,却是那些淫邪之徒,这些人倘若遇着她,决不容情。丧在她手上的采花浪子,迄今已是难以估计。江湖上的人,便给了她一个外号,名唤「冷艳天娇」。而掌柜初涉江湖,自然不得知晓。
这时,客店大门走进一个人来。见他一身灰色粗衣布衫,年约四十岁,脸色铁青,一双无神的眼睛,不住在大堂四处张望,似是寻找什么人般。当他的眼睛落在一桌食客时,立即匆匆跑将过去,就在那桌旁一头跪倒,连连磕头叫嚷∶「莫大爷,请大爷你行行好,救一救我女儿呀……我求求你……」
接着又是几响头。
桌上一个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马上站起来,一手便扶住那灰色汉子,叹道∶「朱老三,站起来再说话吧,这样不好看。」
「不……我不起来,要是你不答应,我只好长跪下去……我求求大爷,现在只有你能够帮我了……求求你……」
灰衣汉子死命的抱住他大腿,就是不肯起来。
「唉……」
那壮汉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道∶「朱老三,我不是不愿意但我实在惹他们不起!我虽然是一名捕头,可是你要知道,「王龙庄」是何等人物,连我衙内的知县老爷也怕了他们,更何况是我,你还是起来吧!」
「莫爷……我便只有这个女儿,难道你就见着她……她这样下场,如何说你也是看着她大呀……就求求你给我想个办法,我实在不能没有她呀……」
灰衣汉子声泪俱下,不停摇着那壮汉的大腿。
掌柜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听着他们的对话,多多少少也明白个大概。
既然连当地知县也害怕的人物,瞧来也相当不简单。他正在沉思间,突然看见水梦柔倏地站起,带着一把清脆娇柔的声音道∶「这位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听么?」
说话间已来到他跟前。
那灰衣汉子抬头一望,见到眼前之人,却是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女,心想就是向她说了,哪来帮得自己忙。便一连几个「我」字,总是说不出声来。
站在身前的壮汉,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捕头,也在道上跑惯的,看人的眼光自是不同。他见那少女一身劲装,手提长剑,看来是个江湖中人,虽不知她武功如何,也许能为朱老三帮上点忙吧!当下向少女一揖,说道∶「在下是这里的捕头,名叫莫彪,敢问姑娘高姓如何?」
她看了莫彪一眼,却见他一脸正气,也朝他执剑一礼,说道∶「小女子姓水,莫捕头可知这位叔叔的事情?」
「原来是水姑娘,莫某有礼!」
莫彪接着摇头道∶「唉!他叫做朱老三,是北街驴马行打工的,这都怪他生了个漂亮女儿,今日才惹下这个祸端。两日前,她的女儿朱妃雅想到驴马行找朱老三,途中正好遇着「王龙庄」的二庄主,他见朱妃雅有几分姿色,便把她抢回庄里去,现在要救她回来,恐怕不容易了!」
水梦柔听得柳眉倒坠,问道∶「你既然是捕头,这种强抢女子的恶行,为什么不把他们关进牢去?」
莫彪叹道∶「姑娘有所不知了,「王龙庄」的三个庄主,恃着是越州太守的侄儿,直来便在这带横行无忌,莫说是强抢妇女,便是弄出人命,咱们也没他办法。就在一年前,他们的大庄主看上城南吕家的媳妇,便派庄上的打手去抢人,后来吕家反抗,他们竟把吕家三个儿子都杀了,还当场把那个媳妇轮奸,使她含辱上吊而死。
莫彪摇了摇,再次叹道∶「其实不是咱们不管,而是没能力去管。他们不但有人撑腰,且庄内打手如云,个个武功高强,就算咱们不要性命,出尽衙门公差捕快和他们对抗,也只是白送性命,于事无补。更何况咱们的知县大人,还要卖他们伯父的面子。今次朱老三的事,又叫咱们帮得上什么忙!」
水梦柔听得脸色几变,待莫彪说完,登时纤掌一挥,一隅桌角,给她如刀砸般,齐齐整整给切了下来,怒道∶「那三个混蛋在什么地方,我要看他头硬还是这个硬。」
话歇,水梦柔右手倏地虚空一戟,一股真气从她中指疾发射出,随见石碎纷飞,离她半丈远的白灰墙上,立时给她射出一个小孔来。
莫彪及众食客,俱瞧得目瞪口呆,满堂顿时鸦雀无声,落针能闻。
「莫捕头,到底「王龙庄」在什么地方,快说给我知道?」
水梦柔瞪着他问。
莫彪这时才回过神来,更知眼前这个少女,武功实是深不可测,便即道∶「由这里往东四十里,有一座三龙山,而「王龙庄」便在三龙山南麓。」
「好!」
水梦柔扶起朱老三∶「朱叔叔你放心,只要令爱一日没死,我保证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
朱老三听见,连忙又要跪下磕头,却被水梦柔伸手托住,笑道∶「朱叔叔不必多礼,人还没救回来,你又谢个什么。」
水梦柔在桌上抛下一锭碎银,纤腰一摆,便回身朝店门走去。掌柜看见她要离去,心想这姓白的女子武功虽高,但孤身闯庄,不无风险。
□□□王龙庄占地极广,只见庄前铺着一条青石板大路,直通庄院大门,在这晓星下沉的夜晚,王龙庄更如一座乌黑的城堡。
此时水梦柔隐伏在庄外一颗大树上,清楚看见庄前有一片练武广场,两个身穿黄衫的打手,正坐在石阶上聊天。水梦柔见时机成熟,两枚石子从她手里打出,两个打手闷哼一声,立时给她点了穴道,昏了过去。
水梦柔抬手拨拨发鬓,从树上飘然而下,正当她脚尖才一触地,突然庄门大开,数十人如潮般涌将出来,俱手执兵刃,不消片刻,已把水梦柔围在广场中央。
接着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人,在四五个打手簇拥下,缓缓从大屋步了出来。
只见他年约四十多岁,四方脸膛,一双眼睛,细小如豆,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那人咧嘴一笑,道∶「水小姐果然是个神仙般的人物,本庄主早已恭候多时了。」
水梦柔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道∶「哦!原来你便是王庄主,听说你们是兄弟三人,不知阁下排行如何呢?」
王庄主呵呵一笑,说道∶「既然仙子要问,我又怎能不答,本庄主排行不上不下,正是这里的二庄主,人称「青面龙」王龙便是本人。今晚仙子夤夜造访敝庄,想必是上天有眼,派遣你这头仙子来配我这条青龙了,就不知水是不是真多?」
水梦柔嫣然一笑,道∶「原来阁下便是二庄主「王八蛋」,失敬失敬!再说,你夸口自称是条龙,但本小姐尚没亲眼看过,怎知你是龙还是蛇,要是条真龙,本小姐也可以考虑孝虑。」
王龙开头听他唤作自己王八蛋,早已眉头颇蹙,气得嘴脸紫酱,但再听下去,登时化恼为喜,笑嘻嘻道∶「仙子要看我的真假,这还不容易,待会总有机会你看,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呢,哈……哈……哈……」
众打手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水梦柔柔长的秀发,迎着晚风袅袅飞扬,更显她风华绝代,婀娜多姿。
但见她秋波送盼,对各人的谑浪,却宛如不闻,徐徐问道∶「本小姐尚有几件事请教,不知二庄主可否解答一二?」
王龙笑道∶「仙子有话不妨直说,本庄主对漂亮的娃儿,从来便是有问必答。」
水梦柔道∶「你怎会知晓本小姐姓水?又何来知道我今夜会前来,早便伏下人手?」
王龙仰天笑了一阵,拈需笑道∶「仙子在客店里弄出这么大事儿,本人又怎会不知呢。我还知道仙子有一门好指法,本庄主也想见识见识。我听手下回报,确又不大相信世上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武功,实要瞧一瞧仙子的本领,能否在本庄主身上戳个大窟窿。」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掌柜心想,你这个肤浅的蠢货,到得你见时,恐怕你已到阴曹地府了!
「是么,本小姐绝不会令你失望。」
水梦柔微微一笑,又道∶「既然你探查得如此清楚,该知道我今晚的来意吧,那人呢?」
王龙淫笑道∶「仙子是说朱妃雅那个骚货吧,我老实与你说,我两个兄弟现正在内堂享用着她,仙子若想见她那副浪劲模样,本庄主便马上领仙子去见她。」
水梦柔听后,立时脸色一沉,一股杀气,霎时从她俏丽的脸容上透将出来。
掌柜见着,知道快有好戏上场了,便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轻轻握在手中,恐防这少女有个闪失,能够及时相救。
水梦柔柳眉一轩,道∶「很好,你明知本小姐来要人,还当着我面作出这等事,分明没将我放在眼内。你可知道,但凡与我「冷艳天娇」作对的人,其下场便是这样。」
见她说话方毕,手中的剑鞘突然离手飞出,直朝王龙身旁的打手飞去,势速劲猛。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也看不清什么一回事,随听见几声惨嚎,剑鞘在空中圈了一个弧形,又飞回水梦柔手中。这时看见王龙身边的三个打手,却缓缓倒了下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众人先前一听「冷艳天娇」这四个字,心头早已猛然一惊,现再见三名伙伴刹那间便已栽倒,莫说是出手,就连躲避也来不及,怎能不叫众人心头发怵。
而这一惊吓,尤以王龙为甚,冷汗自额角直渗出来。他心里想着,要是那剑鞘是飞向自己,倒在地上的人便不是他们三人了!
王龙连忙倒退两步,四五个打手旋即挡在他身前。
水梦柔暗自一笑,我若要现在取你项上人头,这些虾兵蟹将能挡得住么。只见水梦柔长剑一抖,一划寒光,闪然一现,笑道∶「王八蛋!……你给我过来……」
王龙哪肯听她说话,大喝道∶「你们还不给我上……」
此话一出,众打手你眼望我眼,脚底就是踌躇不前,王龙见着,更是心中有气,大吼道∶「你们还呆着作甚,她只是个娃儿,怕她个,要是有谁拿下了她,这个娃儿就给他先开苞,再赏一百两银。」
众打手听见,望望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各人同一心思,皆想这样的美人,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但回想她在江湖上的名讳,此女素有狠辣着称,且喜在一言一笑间,杀人于无形。想到这点,又不禁犹豫起来,只有十来个色胆包天的淫徒,被那句「先开苞」这三个字诱得口沫长流,耸然动容。王龙再喝一声,旋即有九人一齐拥近水梦柔,其馀众人,却在外头团团围拢住,形成一个瓮中捉鳌之势。
水梦柔心里喊了一声「找死!」,脸上立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骤见那九人呼喝一声,齐齐发动,九柄钢刀直朝水梦柔身上砸来。但见水梦柔身形疾转,周遭倏地青光乱闪,手上长剑嗡声訇然。一招「万点飞花」,连连点出。见她剑随身走,一身宛若游龙的苗条身形,犹如白蝶飞舞,煞是好看。
掌柜在树上看得剑眉颇轩,心想怎地会这样?
他凝神盯着场中的景象,只觉众人犹如孩童耍剑,动作缓慢得令人无法想像,就是自己在不懂武功前,出手也不会如此缓慢不济。就连那个水梦柔,也不见得身手如何突出,只是比对方快上几倍而已。
掌柜愈看愈是难以明白,久久无法想出原因何在。
其实他又那里知道,现在的他,已是拥有过甲子的功力,内力之高,当今也可说没有几人。这时在他看来,眼前众人的每一招每一式,自是比寻常人有所不同,犹如现代的慢镜头影画,清晰呆滞。
便在这时,只听一轮惨声连连,已见场中的九人,一一倒地不起。奇怪的是,九人都是钢刀离手,双手按在胯间打滚,口里呼嚎不绝,看似痛苦异常。而团团鲜血,不住自九人胯间涌出,使裤胯之处染成一大片血红。
原来九人藏在裤内的宝贝,却给水梦柔一招「飞花落叶」,全给挑削了下来,这九个人登时全成为了太监。
剩下的二十多名打手,眼见势头不对,同时心知光凭自己这伙人,决非这少女的敌手,登时大喊一声,泰半夹着尾巴四散而去。瞬间,场中便只剩下六七人,连站在王龙身前的打手,也遁得踪影全无。
水梦柔长剑一抖,剑尖直指王龙∶「你给本小姐过来。」
王龙确没料到这个少女竟是如斯厉害,眼见大势已去,傲气早已尽去,现乍听水梦柔的说话,心想此时不走,要待可时,连忙回身便向厅堂里跑去。
岂料他才走得两步,背膀突然一麻,全身竟然无法动弹,硬挺挺的立在当场。
水梦柔一招「玄虚指」,改为隔空点穴的手法,一下便把他穴道封住。其馀没有逃走的打手,那曾见过这样出神入化的神功,只看得呆着眼睛的份儿,待得清醒过来,立时群鸦乱飞,一哄而散。
水梦柔娉娉婷婷走到王龙身前,出指如风,先解去他身上穴道,却连随又点上他横骨、中注两穴,使他上身及双手麻木乏力,无法反抗,方徐徐道∶「你不是很想和我那个么,现在你有机会了,带我到你两位兄弟的房间去,到时我自会圆你心愿。」
王龙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心想若带她进去,咱们三人当真变成患难兄弟了。
就算不死,也不免脱层皮。正在犹豫间,水梦柔水灵灵的眼睛一眨,微笑道∶「你怎么不走了,早进去早让你舒服,莫非要我拉住你进去。」
说话方落,她五只纤嫩的玉指,陡地探到他胯间,竟一把将他的宝贝连裤握住,脆声笑道∶「这么软却也如此大,也算得上是好货色,但不知是否中用。走吧,让我拉着你进去,是往那边走吗?」
王龙登时哭笑不得,莫说是眼前这个天仙似的少女,就是给一般女人拉着宝贝走,这趟还是头一遭。但望着她如花似的美貌,和走动起来的摇曳风姿,体内原始的欲火,顿时被她燃点起来,本来垂软的宝贝,霍地变得又壮又粗,挺硬如铁。水梦柔看见他的反应,回眸朝他一笑,便再没有理会他,拉扯着他的命根儿往内走去。
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个太监,也给其他人扶走了。广场之上,现已空无一人。
掌柜看见水梦柔往大厅行去,便知晓她是要进屋内救人,心里不由挂念着她的安危,便从树上窜了下来,衔尾跟入屋里去。
便在王龙不情不愿的带领下,二人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外。站在房外,已听得房间里不住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王龙在水梦柔的威逼下,只得听从她方才的吩咐。
但见水梦柔玉手轻抬,在门上敲了一敲,王龙便道∶「大哥、三弟,我进来了。」
水梦柔在他背上一推,王龙整个人便把门撞将开来,直冲了进去。
房内的床榻上,却见有三条肉虫缠在一起。房间内烛火通明,宛如白昼。水梦柔乍见眼前的光景,不禁柳眉大蹙。她见一个体横身粗的男人,正自臀部向上,伏在一个女人身上,却不停地律动抽戳。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形成三人重叠之势。而上下两根宝贝,分别插在女人前后两洞。随着那强猛的冲刺,只见玉液不住往外飞溅,「唧唰,唧唰」之声,极端淫靡。
最上面的一人,正自沉醉在快感中,见他头也不回,一面挺动一面道∶「二弟,怎地这么快回来,已经把那个娃儿摆平了吗?」
水梦柔也没待王龙答话,便即抢先道∶「哪有这么容易。」
但见她话随声到,一晃腰肢,便已来到榻边。两个男人才一省觉,已给她连点多处穴道,动弹不得。
水梦柔把上面的男人往旁推开,让他仰天倒在榻上,直挺挺的宝贝,仍是高高的撑天而立。
水梦柔朝呆愣当场的少女道∶「你可是朱妃雅?」
少女略一定神,连连点头称是。见她年约十五六岁,长有一张瓜子脸儿,俏丽异常,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峰上,已是指痕累累。
水梦柔看见,先是眉头一皱,遂向她笑道∶「我是受你爹爹所托来救里的,快起来穿上衣服。」
朱妃雅乍听之下,脸上登时露出惊喜之色,但回心一想,眼下自己这淫秽情景,却被爹爹的人看见了。想到此处,脸上倏地飞红。
朱妃雅走下榻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了。
水梦柔望向王龙,指着榻上一人问道∶「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人是老大还是老三?」
王龙结结巴巴道∶「他……他是大哥王虎……右……右边那个……是三弟王豹。」
水梦柔点头道∶「嗯,你也爬上床去,仰天卧好便是,一会儿自有得你们舒服。」
三人听见她这番说话,心下无一不惊。而榻上的二人,虽是心里惶恐,却也气得竖眉瞪眼,苦于穴道受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要不然肯定开口臭骂。王龙却见过水梦柔的厉害,也不敢违拗多言,只得乖乖爬上床上,仰天卧倒。
朱妃雅穿上衣服,站在水梦柔身旁,螓首低垂。
水梦柔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他们这些人如此待你,你想报仇吗?」
朱妃雅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连水梦柔见着,心里也喜欢上她。只见她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摇头道∶「我怕!还是走吧。」
水梦柔把她拉到近门口处,低声道∶「不用怕,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这种人若不把他们淫除,便会有更多人给他们害了。」
朱妃雅看看榻上的三人,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不禁咬着嘴唇,略想一会问道∶「姐姐要怎样对付他们?」
水梦柔沉思一会,便微笑道∶「三人无恶不作,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这三人专门奸淫妇女,下流之事可谓做尽,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奸得脱阳而死,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你看好么?」
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
朱妃雅听见不由一怔,满脸狐疑地低问∶「女人也……可……可以奸死男人么?」
水梦柔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听我行事便成了。」
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四下只见黑漆一片,夹着淫雨连绵,更显阴气森森。
惟王龙庄内的东厢,却灯烛辉煌。而房间的火盘里,炭火正烧得盛旺,教人顿感满室温香。
水梦柔挽着朱妃雅来到榻边,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现出一身银白色轻装。她那绝美的身段,立时表露无遗,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态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而这两段绝句,用在水梦柔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朱妃雅望着这个神仙似的姐姐,打从心底在赞叹着。
但见水梦柔徐徐坐在木榻边缘,而这张木榻,当真是大的惊人,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可也绰绰有馀,瞧来这三条淫龙,实不知在这淫榻上做尽了多少荒淫坏事。
榻上仰卧着的三人,听了刚才水梦柔的一番说话,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早已由一条暴龙,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
水梦柔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今趟才是第二次。但她还得强自按忍,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方能施展她的手段。
她今趟要施行的,却是「玄女相蚀大法」里的一门功夫,名为「撷阳神功」。
这是一门极为阴损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阳元枯乾外,还要经受几番痛苦折磨,方会慢慢死去。
自水梦柔出道以来,若非遇上万恶之徒,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
迄今为止,水梦柔也只曾施行过一次。而那个罪恶滔天,擢发难数的淫徒,却是人称「人屠奸魔」万立。那人不但多次先奸后杀,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案。水梦柔闻得此人的恶行,遂立心要为民除害。经过个多月追查,终于把此人擒获,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淫徒。
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早便怒极。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眼见三人对朱妃雅的淫秽行为,更使她怒火攻心。她心里决定,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
水梦柔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还是个处子。但她这两年来,所对付的恶人,大多是一些奸邪淫亵之徒,对男女间之事,早就耳濡目染。现眼下见着三人胯间的物事,虽仍有点儿尴尬,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
这时见她俏脸一移,目光望向三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龙道∶「你这个人真不知羞,明明只是条死蛇,老是说自己是真龙,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
说话方落,水梦柔纤手轻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感觉,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说道∶「嗯!软绵绵的,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
水梦柔双指紧按皮儿,缓缓往下轻捋,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来。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全然呈现在她眼前。接着经她套弄有顷,一条死蛇,果然变成威龙。
水梦柔朝他妩媚一笑∶「终于站起来了,感觉很舒服吧,你们兄弟三人,便只有你能开口说话,快说给我知,我弄得你如何?」
王龙嘶哑着声音,颤声道∶「舒……舒服……」
他一面说,一对淫眼却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耸。
水梦柔方好望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娇嗔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贪一又想二,我现在可不给你,待我弄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
水梦柔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王龙连连喘气,浑身哆嗦,宝贝更为暴胀炙手。水梦柔又问道∶「现在如何,美吗?」
王龙喘着大气∶「好……好美,再……用力些……」
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
水梦柔向朱妃雅道∶「朱妃雅可有弄过他这行货?」
朱妃雅在旁看着,早把水梦柔的举动全收入眼里,一张小脸,早已满是酡红,现听见水梦柔的说话,更是羞涩难当。水梦柔又再追问一次,朱妃雅终于点了点头。水梦柔笑道∶「朱妃雅,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
这一句说话,听得朱妃雅的粉脸更红了。她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水梦柔看见,便着她靠近身来,并在她耳边细声道∶「既然你喜欢弄,便过去尽情地弄吧,你用什么方法都行,但必须紧记,要把他们弄出来,决不能给他们有回气的机会,知道吗!」
接着望向王虎和王豹,微笑着道∶「朱妃雅你还不过去,记住要让两位龙爷舒服啊。」
朱妃雅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照水梦柔的说话去做。
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间,两只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宝贝,开始为他们套弄起来。
可是他看见水梦柔的举动,却和纪家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么门路?掌柜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水梦柔向王龙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必定青筋暴现,茎身脉动。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
其实水梦柔哪里知道,王龙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朱妃雅身上发泄了三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但王龙心里,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在这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
然而,水梦柔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她用这个方法整治淫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没想到这条淫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
水梦柔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留,更想尽快把朱妃雅送回朱老三处。
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专,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水梦柔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着实无能之极。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水梦柔的目光,慢慢移到朱妃雅处,却见朱妃雅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着王虎的宝贝。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朱妃雅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着王豹的龙筋。
王虎和王豹兄弟二人,穴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全没半点影响。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着欲火,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
水梦柔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穴,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龙时,见他仍然瞪着一对淫眼,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
水梦柔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淫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她想到这里,终于把心一横,便向王龙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我么?」
王龙听见,自是点头不迭,水梦柔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
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胸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着王龙的手,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龙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指,依然运作自如。
水梦柔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水梦柔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龙快点完事,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龙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王龙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一股难言的欲火,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水梦柔见这淫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沉,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
王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水梦柔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给人赞美,自是欢喜。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龙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自水梦柔的玉峰处扩散。水梦柔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水梦柔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飞快地套弄着。
王龙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慢揉,更教水梦柔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水梦柔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便仔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龙听后,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水梦柔的神经中枢。
「啊……」
水梦柔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男人如此把弄,那种感觉竟是如此美好。她美得闭上眼睛,全情投入这股醉人的快感。当王龙拈弄那硬挺的蓓蕾时,直美得她全身剧颤,一声迷人的娇喘,迷人地从她口中逸出。
水梦柔委实忍不住了,不禁在心里暗叫∶「怎……怎会这样?实在太舒服了!」
她感到自己开始缓缓失控,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暗喘道∶「嗯!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会受……受不住啊,人家已经流了很多了,再这样会流干的呀……呀,好美,不要停,继续吧……」
只见她咬紧樱唇,一张俏脸,因欲火高涨而被烧得通红。她强压着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来,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淫欲不断地攀升,玉户的津液,己经滚滚不绝,一泻难收。
王龙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善变,刚才还是不可侵犯的仙子一下变成荡妇,但知道要想活命就不要让水梦柔清醒,只有挑起她的欲火才有机会活命。
王龙双手捧着她臻首,嘴唇徐徐印上她小嘴。水梦柔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那管眼前的男人还是刚才要一心出害的淫贼,只知道一心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但见她小嘴轻启,丁香徐吐,登时你缠我挑,舌头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
感到王龙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水梦柔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在王龙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水梦柔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
王龙望着那坟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的握住了着对双乳,而这时水梦柔的上衣也已被脱掉,露出一对雪白高挺的玉乳,王龙正用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水梦柔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王龙吸入口中。
「噢……」
水梦柔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王龙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王龙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王龙相当清楚,想要不被水梦柔杀害。就要将她的情欲挑起,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样才有可能逃出生天。王龙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王龙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却是水梦柔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一股灵动的韵味,从她眉目之间透将出来。尤其现在她那一脸陶醉,星眸半闭的可爱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水梦柔给他这样一弄,早已情兴大动,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儿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王龙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丰满。
她缓缓低头,便即和王龙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里手里变着形状。
这时王龙吐出挺突的蓓蕾,笑声问道∶「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水梦柔摇着螓首,柔声道∶「不要,求你继续,梦柔好舒服……」
说着主动把蓓蕾塞回王龙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会这么美,梦柔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美……用力吮……啊……」
水梦柔抱紧王龙的脑袋,惟恐他半途离开。
王龙笑道∶「仙子,你可以把我穴道解开吗?这样我好尽力服侍仙子」水梦柔忙解开穴道。王龙把弄有顷,方把水梦柔翻在身下。二人拥吻良久,王龙说道∶「仙子把兜儿脱去好吗?」
水梦柔含羞地轻轻点头。王龙轻解背带,银白色的兜儿,便即应手掀起,放在床缘。这是水梦柔首次裸裎人前,羞得双手脸,别过头去。随听悉的脱衣声,便知晓王龙正自褪衣解带,小脸更是通红如火,更显娇羞无限。
王龙一面脱衣,一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但见她双峰挺秀,匀称细腻,峰顶蓓蕾胭红娇嫩,惹人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直看得王龙情兴大动,一手扯下最后的内衣,露出他那铁扇般的赤裸胸膛,整个人便再爬伏到她身上。这种肉贴肉的崭新亲昵接触,让水梦柔不禁低鸣了一声。
王龙一张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水梦柔兴情炽,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王龙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她胯间玉缝。水梦柔感觉到他的举动,死命地把双腿合拢。岂料王龙把指头在花唇撩拨几下,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她双腿登时发软,便给王龙藉势大大分了开来。
水梦柔立时急了,喘声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毕,王龙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立时全呈现他眼前。
王龙凑眼一看,只见她门户紧小,蚌肉胭红,当真愈看愈爱,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来回挑拨。
水梦柔何曾受过这种折磨,霎时给他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浑身不由狂颤不休,颇颇呻吟起来,颤声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头……」
她说话才没说完,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缩。
水梦柔美得柳眉颦蹙,立时秋波懒动,只知mī穴发骚发痒,玉液长流。
然而,王龙竟如获琼浆仙露,却一股脑儿全吸入口中。水梦柔顿觉魂消魄离,十只玉指,紧紧抓着褥,腰肢狂摆,提臀相凑。王龙只觉满口香津,犹赛兰麝,也不顾水梦柔泄完又泄,见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盏茶时间才肯罢休。
王龙吃了个满怀,方爬上水梦柔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缠,水梦柔突觉玉乳一痛,原来王龙一时太个兴奋,手一用力,把水梦柔的乳峰捏痛了。水梦柔一下清醒过来,心中一羞,不由脸一阵绯红,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贼一弄,尽会酥爽成这般模样……
一想到冷若冰霜的自己,竟主动将胴体奉送给这淫贼,差点忘了正事。自己不但没有让他发泄出来,反而自己差点被王龙弄得情动不已,真是羞人,得另外想法让他泄出来才是。
水梦柔加紧的套弄王龙的巨物,一边笑吟吟道∶「你真是神物,怎会这么粗,又是这么长,我日见朱妃雅为他们吸吮,一脸舒爽的模样,你也给我试试好么?」
王龙笑道∶「这有何难,我正是求之不得。」
说完便走下床来。
水梦柔一时不明其意,只瞪着美目望着他。
但见王龙伸手过来,把她扶坐在床缘。接着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着胯间的大东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让我玩一会儿,慢慢再含弄。」
水梦柔虽是茫然不解,还是点头应允。小手已贪婪地握紧龙筋,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望向王龙道∶「是想我这样么?你这么粗,我手指都圈不来了,啊……你的玉囊好柔软,很好玩呢!梦柔摸得你舒服吗?」
水梦柔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无所不为。
「嗯!舒服……」
王龙轻抚着她的秀发∶「来!让我来干一干你这对妙品。」
水梦柔见这淫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沉,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秀眉一邹,更是大惑不解∶「这……这个也可以干吗,如何干法?」
王龙道∶「是这样。」
说着间,便把宝贝搁在她乳沟∶「你用手按着他们,把他夹起来。」
水梦柔终于明白过来,虽感害羞,却见王龙兴致勃勃,为了让他早点泄出,只得依法而为。但见她生涩地把王龙的宝贝藏在沟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王龙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宝贝登时磨刮着她的嫩肌,只见玉冠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王龙突然道∶「低下头来含住他。」
水梦柔听着,连忙望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哀求之色,便凑上小嘴,玉冠立时顶开她的樱唇,不住往她腔内出入深进。
「唔……唔……」
水梦柔首次品尝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这样一行庞然大物,上面还有朱妃雅yín水的味道,小嘴刹那间给塞得堂堂满满。她尽量张开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纳。
一番炽情的抽动,王龙口里不住喊爽。水梦柔听了,眼见王龙畅美,原本渐趋酸软的嘴儿,再次用力地含箍,龙筋每每直抵她喉间,直是又狠又深。
这时水梦柔方发觉,原来含弄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无怪朱妃雅,会露出这副陶醉的神态。
便在这时,她感到嘴里之物开始有点变化,强烈的脉动,不住传到她指掌之间。水梦柔张眼望去,见他又暴胀了几分,且突突地跃动不息。
水梦柔知道是时侯了,便加紧嘴上的动作。只觉王龙全身连连痉挛,浑身绷紧,喘气喊道∶「太爽了……再加把劲……再……再快些……要来了……不要停……」
水梦柔心里发笑,暗道∶「你这样想泄,便给你泄个尽兴吧!」
她看着王龙兴奋的样子,便用言语加重药力,向他柔声道∶「冤家,想泄便泄吧,人家要看着你泄出来,快点嘛……」
王龙听见,心里不由大骇,想到刚才水梦柔说的要让他们脱阳而死的话,那敢射出来,忙道:「仙子,你太厉害了,等等,我给你看一下东西。」,王龙看见水梦柔起了杀心,那敢发泄,急忙把宝贝从水梦柔口中拉出。
自只见王龙在床上一按,床头墙上露出一洞,一见洞中之物,水梦柔又羞又气,原本冷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见融化的脸儿都胀红了。
洞中摆设了好些木制雕刻:立在四周,有一男一女的、数男一女的,各个的姿势都不一样,却全都是男女交合缠绵的淫姿浪态,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不知道怎么着,好似故意要叫看到的人难看似的,每一尊都特地强调性具的姿态,每个男子yáng具都是栩栩如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guī头都清清楚楚,教水梦柔芳心中怒焰狂升,恨不得举剑劈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偶像。
水梦柔不禁好奇心起,凑了上去,这一看更教她面红耳赤,里面是一幅生动的春宫戏,一个标致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那少女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yáng具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头,硬把她压在胯下。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yáng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要不是水梦柔眼尖,就看不到仰躺少女身下的第五个男人了,他强而有力地抓着少女裸露的双乳,让yáng具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
厢房之中,水梦柔仍坐在床上,赤裸着上身,高挺坚实的乳峰,额上汗水微渗,不过面色已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神情也清冷一如以往,方才的娇媚艳色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似的,要不是她原本穿着的衣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裙上还有水湿的痕迹,放最上头的小衣已经湿透,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女儿家香气。
水梦柔在心中不由为自己淫荡而羞愧。
刚才虽不曾真的和王龙交合,但也差不多相当于真枪实弹了,就差最后一道关口,但也令水梦柔令心惊胆战,要是自己真的忍不住,给他破了身子,想想堂堂的女侠,专门来除淫贼的,却差点倒被淫贼奸淫了,将水梦柔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或者弄成了像内进那洞中的淫秽春宫戏,把她水梦柔弄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女,一想到此等后果水梦柔就心中惴惴,一个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从心中升起。
水梦柔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想到不该独自发呆,急忙运气慢慢平顺了呼吸。
奇怪了,我怎会看这种春宫之戏看到出了神呢?水梦柔一面想着,一面运气遍走全身,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又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下身,沾染了床上。灾情惨重的不只下体而已,刚刚平息下来的欲火又慢慢在水梦柔胴体四处游走,烧的她心慌意乱,忍不住就想倒上床去,用纤指滑入胯中,充实那饥渴的幽径,淫荡地承受男人的侵袭,就算是像里面小洞里同时承受数男蹂躏也顾不得了。
曲水梦柔全神对抗着心中那股强烈的似要让她整个身躯都燃烧起来的欲念,而旁边的王龙也没空理会,只是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再次清晰的传入了她脑海中。
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
王龙趁此机会轻轻搂住水梦柔,紧紧地贴在了水梦柔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王龙双手从水梦柔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另一手马上在那双高挺坚实的乳峰顶缓缓搓揉起来,口中嘿嘿淫笑道∶「仙子,让我来安慰于你。」
水梦柔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但嘴里还是娇呼拒绝道:「不要……别这样……」
但她的第一道关卡已经失守,春心荡漾的水梦柔不只没有缩起身子,反而挺了上去,让王龙的手温柔地搓抚玩弄着高高挺起的玉峰,那手似有魔力,将水梦柔玩弄的情欲高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臣服于欲火的魔力之下。
水梦柔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失守,王龙的手指头儿从水梦柔的幽径中不断地勾出了丝丝黏黏稠稠的液体,那轻轻揩抚的滋味更教水梦柔难以承受,快活地大叫出来。
水梦柔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艳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王龙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王龙热烫粗长的硬挺yáng具。
见此情形,王龙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水梦柔ròu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yáng具,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ròu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guī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
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水梦柔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王龙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将胯下yáng具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水梦柔的处女膜终于破裂。
「啊!」
的一声高昂娇呼。水梦柔破了身子,从少女成为妇人,王龙的yáng具尽根而入,水梦柔首次迎宾的幽径满满实实的,嫩肉厮磨的感觉着实美的紧了。
王龙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ròu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沉腰提腹,胯下ròu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水梦柔微微低头,看着王龙染血的yáng具一寸一寸地抽拔了出来,上头的可是她珍贵的元红啊!
落红就这样染上了床单,混着她美丽的主人被逗出的滑溜露水,益显娇美。
王龙慢慢地抽插着,直到水梦柔可以承受了才缓缓加速,口手也一直没有停止,继续在水梦柔美艳的胴体上抚弄,撩动她处子的原始春情。
除了破瓜的痛楚外,水梦柔真是舒服透了……狂扬的欲火烧的她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动,便可让王龙guī头顶上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片片麻痒,搔的甫失身的水梦柔舒爽至极,她快活透了。
那儿酸痒就挺上去挨刮,加上王龙腰臀不住打着圈儿,在水梦柔幽径之中快意抽送,刮弄的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美妙处乐的水梦柔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
水梦柔就这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软麻地瘫倒了下来……
但王龙犹未餍足,粗壮的yáng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肏的娇慵无力的水梦柔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求饶着,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王龙射出的火热阳精,酥的水梦柔娇呼连连,元阴大泄,瘫的像成了块欢乐的软泥一般。
水梦柔脸儿通红,湿滑软嫩,她心下乱乱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言情欲的她,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贼也成,原来是这个理由!只有当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再也没有一分保留时,才会体会得到这种难以言传的滋味,才发觉其他男子的微不足道。
现在的水梦柔就是这样,此刻她再也不是以往所见的冷艳仙子,而是一个被性欲和满足烧到虚脱的女孩,但水梦柔又能怎么办呢?先不说他破了她的贞洁,光是现在的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王龙所拥有了。
「怎么可能……」
水梦柔软瘫在王龙身下,一言不发,而现在的王龙就是这样,此刻他面对的不是以往所见的冷艳仙子,而是一个被性欲和满足烧到虚脱的女孩,正在他的yáng具之下娇喘求饶,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这么快就上了仙境呢?我还以为你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可以让我玩很久呢!」
真是无耻啊!刚才还在高喊女侠饶命,现在却洋洋得意,但水梦柔又能怎么办呢?先不说王龙破了她的贞洁,光是现在的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拥有了,娇羞的脸儿怎么扳得起呢?
「你这淫贼,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梦柔初尝人道,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
水梦柔话声未落,王龙猛提一口气,还插在水梦柔幽径内的yáng具陡地再次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的水梦柔花心处一片酸酥,几几乎立刻就高潮了。
「我……我……梦柔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梦柔……哎……好棒……再弄……弄死梦柔啊……」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贼奸淫失身,还会酥爽成这般模样……
水梦柔想着,迎上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王龙的确耐战,已经在水梦柔幽径里射了六次,干的水梦柔屡屡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水梦柔此时以完全清醒过来,一想到冷艳冰清的自己,竟主动将胴体奉送给这淫贼,水梦柔本不想主动奉迎的,奈何她已尝到欢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凡几,但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还是紧紧夹在王龙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王龙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贼奸淫失身,还会酥爽成这般模样……
在欲火的驱动之下,水梦柔终于耐不住了,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王龙的动作,妩媚放荡不可方物。
等到王龙第七次抽插时,水梦柔已是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了,爽的开始叫床了,王龙哥哥心肝哥哥的乱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水梦柔早在次次高潮后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而旁边王豹两兄弟早已把朱妃雅干上天了。
看着身边王龙睡的好沉,刚清醒的水梦柔真的是欲哭无泪,两人臀腿之间和床单上,被水梦柔的落红和分泌物弄的半湿半乾,那淫猥模样叫清醒之后的水梦柔如何能看?
她湿润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长剑就插在床边,刚好是举手可及。
水梦柔拔起了长剑,看着沉睡的王龙,也不知到底是该刺还是不该刺,她心头情丝百转,虽说是自己主动挑逗,可那也是因为王龙的百般设计,不该怪自己的,可是……
水梦柔把剑放了下来,颊上两行液水缓缓流下,整个人的力气好似也随着流去了,她想躺下装睡,但王龙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泪水。
「不想杀我吗?」
水梦柔心中一阵软弱,无论比什么她都输了,有生以来,水梦柔第一次碰上这种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王龙怀中,任昨夜将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温柔地抚着水梦柔乌黑的秀发。
「梦柔有事想问……问,墙上那小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活灵活现的,不可能是真人在里面吧?」
看着水梦柔的脸颊陡地红了起来,娇羞不可方物,王龙大笑出来。
「那是我千方百计,从大内盗出的,皇帝专用的催情用具。看过里面那些雕刻吗?只要刻好脸蛋,将它们放进去,机器运转之后,自然会让它们随心所欲的自然动作,再加上中间的可是传自西方的异物,看来就像是真人一样。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王龙抱起了水梦柔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带进了洞后。
也不知他在那儿动了什么,小洞里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边的洞壁,虽说是放大了不少,却仍是活灵活现,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人工之物。
壁上映出的仍是水梦柔前次所见的,五男共戏一女之图,只是放大之后,那女子细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无遗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个标致少女,身材不过尔尔。
但现在身陷其中,正任凭男人淫辱的,却是她水梦柔那娇媚的脸蛋儿,连身材也是照水梦柔的胴体做的,竟是毫无差错。
看着自己同时为好几个男人服务时,那舒爽混着微微痛苦的表情,水梦柔虽是羞煞愧煞,却也是欲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处,水梦柔几乎就感觉到那一处麻痒起来,想要背后的王龙慰抚充实,这种像是一次被数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觉。
水梦柔不只从来没有见过,更是连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发烫、修长的腿轻轻地勾着正盘在她背后的王龙的腰,主动要求他的侵犯蹂躏。
连前头的床都不回去,在这勾起水梦柔欲火的春宫戏之前,王龙便再次淫玩着水梦柔的娇躯,教她边看边爽。
像面前正被轮奸的自己一般,水梦柔伏了下来,双手双膝撑在地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一边移不开眼目地看着活生生的画面,几乎是沉迷其中了。
水梦柔感到背后王龙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yáng具又强力又有劲地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这次可不像开苞那夜等她适应了,王龙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水梦柔柔软的幽径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水梦柔想放松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软,麻痒不知从何而来,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两三片嫩肉开始痒了,再加上眼前少女那婉转承欢的浪态,勾起了情窦初开的水梦柔无比的热情和放浪,毫不疲惫地迎合着。
那儿酸麻就挺起那儿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紧窄幽径中水滑着,yáng具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王龙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水梦柔那淫荡的肉体,杀的水梦柔不住浪叫,溃不成军,很快就让水梦柔再次泄出了元阴,达到高潮,茫酥酥的,连口里叫着什么自己都听不到了。
她虽已崩溃酥软,但王龙仍是欲火满腔,尚未发泄,怎能容得水梦柔就此逃开?
反正水梦柔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王龙的魔手摆布下,水梦柔改变了体位,变成和他正面抱着,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水梦柔汗湿的纤腰。
水梦柔一双修长的美腿勾上了王龙的腰,奋起余力不住扭摇着,樱唇则被他紧啜着,呻吟声变成断断续续地从喉间闷响,两人的肉体毫无间隙,这样的亲蜜接触让水梦柔再次高潮。两人就这样干了约三百来下,没用的水梦柔,已经泄了一次,那白白的阴精,随着王龙的jī巴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jī巴压挤出来。
王龙忽然把水梦柔使劲番转过来,自己躺下,便成水梦柔在上他在下,水梦柔已全身无力,只好趴在王龙身上,雪白的臀部挺高,配合着那王龙抽插的姿势耸动。而那王龙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几乎有间隙的狂顶起来。水梦柔只觉得xiāo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剧窜升,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
水梦柔低声叫道:「好舒服哦……啊……啊……天哪……啊……」
只见这时,王虎,王豹,二人却悄悄得走进内堂来,迅速的脱去衣物,挺着jī巴向着水梦柔走来,这王豹的jī巴只是普通大小,而那王虎的jī巴却有七八寸长,而且很粗。
二人走向了水梦柔,伸手开始抚摸她,水梦柔惊觉另外有人在摸她,心中一动,而见到是王虎等二人,更是大为震惊,只是水梦柔早被王龙插的欲火攻心,毫无抵抗能力了。再加上想起洞中的淫秽春宫戏,淫荡地承受男人的侵袭,就算是像里面小洞里同时承受数男蹂躏也顾不得了。
只见那王龙哆嗦了几下,终于泄了出来,水梦柔花心被她阳精一烫,更是舒服的娇喊了起来,而王龙的jī巴过不久即软软垂出,他招了招手,叫王虎来顶替他的位置,便迳自到一旁休息了。水梦柔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心中只有欲念,见到王虎躺下身来,便伸手扶着他的jī巴,套动几下,将腰儿压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王虎的guī头吃进穴儿中了。
王虎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水梦柔愉快满足的娇哼着,王虎再推挤她的两团屁股肉,让jī巴缓缓地抽出,水梦柔里面的薄肉围黏着jī巴棍子,被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王豹与王龙更加兴奋。
那王豹扶着jī巴,站到水梦柔面前来,忍不住一阵冲动,jī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水梦柔的俏挺得鼻子上,又将guī头在水梦柔嘴唇上磨擦,水梦柔感到guī头的柔嫩温暖,不禁的含住王豹半颗guī头,王豹全身剧烈地抽搐颤栗,腰部一挺,便把jī巴塞入水梦柔的嘴里,将水梦柔的小嘴填得满满的。接着就抽动了起来,水梦柔只能发出唔唔之声,连气也快喘不过来了!
而王龙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水梦柔弧形浑圆,绝对称的上是极品的雪白臀部,吐了些口水抹在水梦柔细致的屁眼和自己的jī巴上,用guī头在水梦柔的屁眼上轻轻的揉着。
水梦柔心中想说不要,但嘴巴里被王豹的jī巴塞满,而下身王虎又是一阵猛顶,水梦柔舒服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在加上壁上映出的仍是水梦柔前次所见的,五男共戏一女之图,想到上次看到朱妃雅同时为好几个男人服务时,那舒爽混着微微痛苦的表情,水梦柔虽是羞煞愧煞,却也是欲火焚身。
只见王龙把guī头在水梦柔的屁眼上揩了几下,狠狠地对准水梦柔的屁眼里一插,只听见撨髷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水梦柔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屁眼往里戳,痛得全身颤抖,手都快撑不住了。只是王龙插进去后倒也不动,只将jī巴在水梦柔的屁眼里泡着。
过不久,水梦柔有一种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开始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王龙心想「是时候了」,开始拼命的狂抽两百多下,起初水梦柔还咬牙硬撑,插到一百多下时终于忍不住开始娇喘进而全身抖动起来,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王虎粗长的yīn茎在她yīn道里不停抽送,yīn道口的嫩皮裹住ròu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yín水在嫩皮和yīn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而王龙也配合着韵律,疯狂的猛抽水梦柔的屁眼,水梦柔下面两个小洞不断涌出丝丝yín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可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狂干八百多下的时候,水梦柔已经全身无力的软摊,王豹抓着水梦柔的头部前后套动,王龙与王虎下体更是拼命用力,水梦柔被插得神智朦胧,接近昏迷,樱桃小口跟嫩穴,屁眼同时一紧,四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只见白色jīng液狂射而出。
而水梦柔却已因连续的高潮而昏迷过去。
待得水梦柔转醒过来,已是午夜时分,只见自己全身赤裸,盖着一条锦被,随身包缚与短剑倒是好端端的置于身旁,想起昏迷前的高潮与愉悦,也不知是梦是真,令人回味。忽听得一阵噜噜之声,那王龙进到了内堂来,水梦柔脸上一红,拉扯了锦被挡在身前,只听王龙道:「仙子不必如此,我们冒犯仙子了,这里先向?仙子赔罪。」
水梦柔娇嗔道:「我被你们都插了,赔罪有什么用,还道歉有什么用?」
话没说完,脸上却不禁红了起来!
水梦柔明知不应该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而且还越玩越荒唐,不禁怀疑自己骨子里其实是很淫荡的。尤其是王龙三兄弟这几日来驰骋床笫、尽兴淫乐,一点也不肯放过水梦柔,无分日夜一次次的勇猛冲刺将水梦柔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水梦柔在一次次的销魂欲火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王龙兄弟所征服,对他们三兄弟的逗玩再没有一点点抵抗的意念。
数天后,水梦柔回到客栈。已经是另外一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冰清玉洁冷艳天娇了。
回到了客栈,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心怡草草用完饭后,就急急回房,经过柜台时,就叫掌柜的多给她两条手巾,但她因心有所心属,就连掌柜的回话:「毛巾现在没有,要再过一会儿洗衣婆才会送来!」
也没有听到,就匆匆忙忙的回房了。
一会掌柜拿着毛巾往水梦柔房间走去。当他手指触及房门,耳里又隐隐传来那呻吟声。掌柜一怔,立时停住推门的手,爬到那房间窗外,贴着窗户,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房里张去。
但见水梦柔仰卧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银色兜儿,下身只有一条亵裤,浑身几近赤裸。留神细看,见她的双手却按在胸前,隔着兜儿,牢牢握住自已一对饱满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剧颤抖动,头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她平滑的前额。原来水梦柔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
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正当水梦柔美的不知所谓之时,忽然听到哗的一声,原来是那肥胖的客栈掌柜见到水梦柔房正在摸弄自己的xiāo穴,不禁看的呆了,裤档中的肉棍早以勃起,硬得难受,便一支手将jī巴掏出来抚弄,但却因为人胖,重心不稳,而将另外一手所拿的脸盆毛巾掉在地上,而水梦柔这才发觉。
水梦柔在发觉之后,羞愧之心涌上心头,赶紧将裤子拉上,娇诧道:「掌柜的,你有没有一点教养,不知道进房间要敲门的吗!「说完,啪的一声给了掌柜的一个耳光,那掌柜的被水梦柔一巴掌打的头晕目眩,坐倒在地,一时哼哼唧唧?
不能起身。
而掌柜的倒地之后,只有坚挺高举的玉茎却仍然硬举朝天,水梦柔看了之后不禁心中一动,心想:我想试试这宝贝插穴的滋味,正当水梦柔在胡思乱想之间,那掌柜的终于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而一起身,就眼睛乱瓢,原来水梦柔一时知间并没有把衣裤穿好,一大半雪白浑圆的屁股仍露在外面,那掌柜的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水梦柔一见之下教娇嗔道:「你在看什么!」
掌柜的唯唯否否的道:「姑娘的身材真是好,小人活到这岁数还没有见过像姑娘这种美人。」
水梦柔道,「真的吗?我看未必!」
掌柜的忙道:「真的!真的!小人真的没有见过!」
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说道:「小人自幼五短身材,相貌又丑,跟本就没有女子愿意跟我说话,就算是去楼子里找姑娘,也只有那些老女人愿意接我,今天能见到姑娘玉体已经是三生有幸,决不敢欺瞒姑娘!」
水梦柔在王龙庄内,那股不曾有过的快感滋味,早让她欲仙欲死,现下听掌柜这样说,不由又想起来,娇羞道∶「真的吗?那你想和我玩吗?」
那掌柜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道:「想!当然想!但是但是姑娘不是开我玩笑吧」!
水梦柔怒道:「我是见你可怜,哼!不要就算了!」
掌柜的忙道:「要!要!是我说错话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水梦柔道:「但是你不能太粗鲁,如果太粗鲁,我一剑就杀了你!说完,水梦柔就和衣躺在床上,说道:胖子,你可以过来了」!
掌柜忙道∶「那就冒犯姑娘了」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水梦柔看见他这个阵仗,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怎么这样猴急……」
掌柜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掌柜忙道「姑娘仙子般的模样让小人弄,我真是祖上烧高香啊!」
水梦柔听后先是一呆,想到自己一冷若冰霜的女侠让这样一猥琐胖子玩弄,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掌柜话落,便已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拨开水梦柔双腿,单手提握肉棍,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水梦柔鲜嫩的花唇,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而出。
掌柜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掌柜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水梦柔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掌柜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水梦柔不禁「啊……」
地喊了一声。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掌柜道:「仙子,小人还行吧!」
水梦柔含羞地点点头,掌柜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ròu棒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自豪感觉,立时涌将出来,掌柜听着,撑起头来盯着她,一脸忧色问道∶「你怎么样,体内还有不适吗?」
「不是……」
水梦柔粉脸胀得火红∶「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点痛……」
说完己娇羞得把脸儿埋在掌柜颈下。
掌柜旋即明白过来,歉然道∶「对不起,我还是拔出来好了。」
「不要……我好喜欢那种感觉。」
水梦柔又羞又窘∶她那股兴致盎然,欲求一试的模样,不禁教掌柜发笑。当真又俏又可爱,与初见她时那副冷艳傲姿的模样,直是判若两人。他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善变,若不深入了解,确是难以摸准她们的心思。掌柜征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觉眼前这个少女,外表看似冷若冰霜,原来内里却是娇婉如水,便再挺动腰杆,开始缓抽起来,龙筋每记都直抵她深宫,水梦柔只觉他不住出入挤磨,委实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当真美不可言。
水梦柔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只见水梦柔紧紧搂抱住胖掌柜,丰臀轻提,诱惑着他的宝贝,好叫胖掌柜更深入怜爱她。掌柜见她这需渴的举动,也不打话,丈八火枪立时大展雄风,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噗唧!噗唧!」
之声大作。立时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下流至菊门。
掌柜腰臀起落如飞,不消片刻,已把个水梦柔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飞,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水梦柔初经人事不久,确实难以按忍,不由语无伦次,淫声大作起来∶「啊……要死了……掌柜你把我那儿撑坏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掌柜抚玩着她一边玉峰,龙杆不停地深钻。他发觉水梦柔的花房,却与常人大有异趣,内中紧窄便不消说了,只是那甬道却犹如火谷般,温热非常,深宫之处,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头儿,教人畅美非常。
掌柜浑然忘我,腰股撺上坠下,宛如水浮葫芦,尽情奔驰。
「啊!我快受不了……怎会这么美,你这个坏人,不要用头儿咬人嘛……啊,又来了……」
水梦柔登时剧战不息,一双美目登时翻白。
掌柜笑道∶「我又怎样咬你了,说给我听听。」
水梦柔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这到底是什么功夫,钉住人家里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鸭咂食,左寻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丢了多少遍……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掌柜暗笑道∶「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水梦柔直是美入心肺,连忙道∶「我要……以后都要……啊!实在受不了……再这样美下去,梦柔的小命都没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点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说完便牢牢抱着掌柜,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
掌柜疾攻一会,却见她神色迷乱,心想捉弄她一次,便一声不响,倏地把龙筋拔将出来。
岂料甫一抽出,水梦柔立时瞪大眼睛,一脸失望地道∶「你……你……」
掌柜朝她一笑,说道∶「仙子你刚才不是说不要我粗鲁一些,受不了么?」
水梦柔正自乐在头上,听他这样说,立时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虚感,实是叫人受不了,也顾不了羞耻,哀声道∶「人家刚才……说说吧了,求求你再进去好么,梦柔好想再要。」
掌柜确没料到,瞧来这小妮子真的弄上瘾了。
水梦柔见他还没有回应,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领着他道∶「给我……」
掌柜点头憨笑,便再挺身而进。水梦柔满足地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他道∶「好美……用力再插我。」
话歇,一阵热吻,雨点般落在掌柜的胖脸上。
但见掌柜回吻着她,一面抚弄着她的玉峰,一面晃动下身,阡阡刺刺。这回一口气便是几百戳,把水梦柔心花都弄开了,真个昏去又醒,醒来又昏,直至她四肢无力,花房颇颇吐露,阵阵津液浸满褥。
「来吧,给我……」
水梦柔死命拥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掌柜再也不能强忍,放开情怀狂攻了一会。过不多时,阵阵烫热的白浆汹涌而出,直浇得水梦柔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舒服么?」
掌柜拥紧着她。
水梦柔已经浑身无力,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你好生厉害,险些儿给你弄死了。